萧夜宁将人点了穴,丢到了柴房里去。
朱箬衣亲自去了一趟皇陵。
她是翌日清晨才回来的。
回来早饭也不吃,脸色冷的渗人。
“那死丫头没说谎,她的确在第一道机关那里布了毒,那毒像是来自外邦,我折腾了一晚上,也解不了。”
虞棠闻言神色也很沉凝。
“如果祖母都没办法,想来那毒的确很棘手,但血玉髓就一块,太爷得用它来保命,我们也不可能把血玉髓让给水青衣……祖母,你等等。”
虞棠丢下一句话,匆匆的回了房间。
众人好奇的期待着她要做什么。
很快。
她就回来了。
她面上带着防毒面具,身上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,一双眼睛隐隐晶亮。
“祖母,你觉得这装备,能防住那毒吗?要不我跟你去试试?”
朱箬衣好奇的研究了一会儿她身上的防护服,赞叹了好几声,但片刻摇头。
“估计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虞棠摘下防毒面具,朱箬衣目露无奈。
“那毒不是毒气,而是像雨水一样的绿色液体,我试过了,那液体连石头和玄铁都可以腐蚀溶解,你这衣服,用来防毒气可以,但那毒液,防不住的。”
“怎么搞的有点像硫酸……”
虞棠暗自嘀咕了一声,又忽然道:
“那如果找个东西,暂时接住那液体,让世子或者云一他们快速飞过去呢?”
朱箬衣想了想,片刻还是摇头。
“那毒液布置在第一道机关的前面,玄铁也挡不住多大一会儿,而第一道机关,就算是宁小子去了,也要花费一定的时间方才能解开,没用的。”
虞棠有些挫败。
她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,忽然腾的起身。
“ 水青衣不是能解嘛,等着,我去柴房严刑逼问一番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
萧夜宁拉住了虞棠,语气温和。
“我不是第一天认识水青衣,在她那里,她妹妹比她的命都重要,而此事正好涉及她妹妹的安危,你就是杀了她,她也不会松口妥协的。”
虞棠啊了一声。
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如果她连死都不怕,那的确挺麻烦的……难道,此事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?”
虞棠垂眸,冥思苦想。
萧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