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能不能从叶存云那里打听清楚笑笑这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云七下巴朝着东边方向一抬。
“听说进安阳城以前,他们后方一路都有追兵,几次交手,叶少主也受了不少的伤,加之不眠不休的赶路,一进何家大门就晕倒了。
老夫人给他安排了院子,着人给他包扎了伤口,他都一直没醒。”
看来是累惨了。
虞棠虽然着急,也不至于立刻去把叶存云弄醒。
“你注意一点他那边的动静,等他一醒,立马告诉我。”
“是!”
“嗯,下去休息吧。”
十八楼卫听令退下。
何大夫人扫了一眼谢老夫人和虞棠,也遣散了众人,安静退下了。
院里很快只剩下了虞棠,谢千音和谢老夫人。
谢千音顺手给谢老夫人探了一下脉,复查了一下身子。
“好多了,老夫人只需要再静养几日,身体就可以恢复如常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
谢老夫人客气出声,随后又紧接着道。
“谢姑娘,你是大夫,像宴徽这种情况,你可能猜到大概缘由?”
谢千音摇头。
“每个人身体情况都不一样,再好的大夫也需要望闻问切,方才局势比较尴尬,我也不好出声。
等明日吧,我寻机会替四公子探探脉,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来。”
“嗯,那就辛苦你挂心了。”
“小事小事。”
谢千音不在乎的摆摆手,知道谢老夫人有话要单独跟虞棠说,便找了借口溜了。
屋内只剩下了祖孙两人。
虞棠神色凝重。
谢老夫人幽幽出声。
“那南音喜欢宴徽?多久了?”
虞棠一愣,片刻点点头。
“没多久吧,但小舅也是喜欢南音的,这半年以来,他们一直很要好,并非南音一厢情愿,南音她是个很好的姑娘。”
虞棠急急解释,生怕谢老夫人觉得南音不自爱,刻意纠缠谢宴徽。
而听她说完,谢老夫人忽的嗤笑了一声。
“南音是个正常人,她真心喜欢宴徽我或许相信,但你方才也说了,这半年以来,宴徽就跟孩童一样,一个孩童,会喜欢人,但他会懂男女之情吗?”
虞棠抿了抿嘴角。
“祖母的意思我懂,虽然这么说的确很难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