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徽话落,南音刚想说什么,却想到他这一身伤基本都是为自己受的,当下唇瓣动了动,没好气一叹,
“真是服了你了,看在你多次救我的份上,就陪陪你好了!”
言罢,瞪了谢宴徽一眼,南音抬手掀开一侧的帘子,对等候在外面的卫权道,
“卫权,你不用管我,我在马车里照顾谢宴徽!”
南音话落,卫权蹙了蹙眉头,沉默片刻,却也没有说什么,而是翻身上了马,率先走在前面,
见此,南音方才放下帘子,坐正了身体,看着眼前侧身而卧的谢宴徽!
“现在可以好好养伤了吧!”
南音没好气出声,闻言,谢宴徽看着她,
“可以是可以,只是,让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而已,你就这么不甘愿吗?”
目光落在谢宴徽苍白的唇瓣上,南音气一泄,半晌道,
“不是不愿,只是待马车里太憋屈了,我想骑马!”
谢宴徽俊眸一挑,
“真的只是因为想骑马?”
南音眼睛一翻,踢了踢他身体,往下伸了伸腿,
“不然你以为因为什么!”
谢宴徽被她一踢,挪了挪腿,悠悠道,
“我以为你见到了某些人,便要将我这个救命恩人丢在一边了……”
谢宴徽言罢,南音一怔,随后蹙了蹙眉头,瞪他,
“伤重就好好养伤,那来那么多精力废话!”
谢宴徽不恼,
“我伤的是身体,又不是嘴巴,做什么不能说话!”
南音无语,
“那难道不该闭嘴,保持体力,养精蓄锐吗?”
谢宴徽一脸坦然,
“雪羽山距青妃关千里,我又受了伤,回去的路途,少说也需要十天半月,你说,这些时间,还不够我养伤的么?”
谢宴徽言罢,南音无语,
见南音不说话,谢宴徽挑了挑眉,
“我渴了!”
南音似没听到,
谢宴徽再次重复,
“我喝渴了,”
南音咬牙,
“你手边不就有茶么?”
谢宴徽神色漠然,
“伤重,手软,没力气!”
南音“……”
“真渴了!”
“怕你了!”
南音不耐起身,挪到谢宴徽身旁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