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同火热的心,已全都凑到了面前坐着的男子身上。
雷媚揽着苏青的脖子,有些慵懒的柔声道:“如今,所有人可都是在谈论你这位“青衣侯”,你却还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?也不知道笑一笑,莫非不开心?”
自从昨天从“瓦子巷”回来,这个女人愈发的胆大妄为、肆无忌惮了,无论是她的眼神,还是身体,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进攻性,像是真的成了一团热烈的熊火,要将苏青这个冰疙瘩烧化开来,又像是一条美人蛇,几快缠在苏青身上了。
“你莫不是没看见,我本就在笑么?”
苏青感受着耳畔呵来的温热香风,轻声道。
雷媚趴在他的肩上,抵着下巴,美眸一转,望着面前的半张侧脸,幽幽叹道:“你又骗我,如果一个时常把笑挂在脸上的人,告诉你他在笑,那他肯定没笑,真正笑的人,是不会告诉别人他在笑的!”
她又凑近了些,柔声道:“你能告诉我,你心里想着什么么?”
苏青道:“也没什么好笑的,别看这些名头一个比一个大,可却没有半分实质的权利,看来这个皇帝也还不算太蠢!”
“只怕你这位大楼主,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蔡京一流了,至少也是被千人指,万人骂,因为,恐怕过了今日,这个皇帝,就要沉迷于酒色之中了,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自然为世人所唾弃!”
另一边,响起了雷纯的清冷、轻柔的声音。
她似不曾看见面前几在耳鬓厮磨的二人。
“你当真替皇上医好了身体?”
雷纯问。
苏青摇头,他摩挲着自己的半截尾指,神情似笑非笑。“其实归根结底,问题都出在了他痴于丹术,久服金石所炼丹丸,看似能填补元气,增益自身,只是,都不过表象罢了,就像是被挖空树心的枝干,外面看似完好,实则腹中早已中空,我不过是,替他化解了那丹丸所余药力罢了,顺便,推了他一把!”
雷纯闻言已停下手中动作,秀眉一簇,像是听出某种别样的意味。
“哦?推了他一把?如何推?”
苏青眼神平淡,不疾不徐的温言笑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我只是把他以后的生机寿命,往前推了推,就譬如,今年,或是明年,如果我心情好,他可能会后年,倒下去!”
饶是雷纯乍闻此言,也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凉气,秀眉皱的更紧了,这样的一句话,但凡要泄露出去,流传出去,只怕必是满门抄斩,弑君犯上的滔天大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