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家里也要分派房间了,本来是李老汉和刘大婶一屋,刘小花和松竹儿一间房,李铁柱住一间。
现在可好,三兄弟直接把主屋霸占了,剩下两间卧室怎么分?刘大婶不敢自作主张,就看向李铁柱,李铁柱也纳闷,看向松竹儿,松竹儿红着脸,再不要脸也不能自己安排自己吧?
刘小花插话:“我去烧洗脚水,哥哥和嫂子早点洗完去东屋休息吧。”
松竹儿:“谢谢小花。”
李铁柱:“……”
刘大婶转身就去抹桌子去了,今晚上她已经抹过四五遍桌子了。
她本来就想这么安排,但不好意思说。反正李铁柱和松竹儿在工地就住过一间屋的上下铺了,都是一个睡上面一个睡下面,具体谁睡上面要看情况,他们自己商量着办呗。
农村的床是木板床,下面铺着厚实而松软的干稻草,上面是一层棉絮和床单,枕头也是绣花的麻布装着一些稻草。
松竹儿对着床很感兴趣,从床头爬到床尾到处研究。
李铁柱是真喝得二麻二麻的了,今天已经超出他酒量了,全靠硬撑。他躺床上就裹着被子打哈欠,很快就睡得迷迷瞪瞪了,忽然感到一只冰凉的小手放到了他身上的某个地方,当即睁开眼。
李铁柱:“你干啥?”
松竹儿蓬松着头发躺在旁边,一脸坏笑:“哎嘿嘿……凉快不?”
“把手拿开!”
“不嘛,我手冷,放这里暖和暖和。”
“好吧,别乱动哦。”
李铁柱无奈,只好默认了,仍由松竹儿的手放在他肚子上烤火。
担心松竹儿怕黑,李铁柱就没有关灯。
松竹儿看着李铁柱沉沉睡去,眼睛眨巴眨巴,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来。
“铁柱?柱子?小可爱?”
松竹儿伸手戳了戳李铁柱黝黑的脸蛋,发现没反应后,笑得就更加邪恶了。
被子一掀,她的小脑袋就缩了进去。
里面传来一声惊叹:“哇哦……大可爱!哎嘿嘿……”
第二天,李铁柱醒得稍晚。
他看了看身旁,松竹儿已经醒了,正单手撑着下巴,拿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。
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“啊!很好。”
“哎嘿嘿……那就行,那就行。”
“怎么了?你不嗑片药继续睡吗?”
“不了,医生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