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董方正没好气地回了句,背着手推门进屋了,阳院长一下子苦了脸,欲哭无泪,这大佛要真死在他医院了,他可怎么办哟?
哎哟喂,早知道这大佛的病难缠,他说什么也得回绝了呀!
沈娇看着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的阳院长,心生不忍,安慰道:“您也别急,我师父他肯定能救活病人的。”
阳院长黯然地摇了摇头,他早就给病人检查过,虽说他的医术比不上董方正,可也大致有数的,病人已经病入膏肓,他反正是回天无力了,原本还指望董方正能妙手回春,可……
“罢了,生死由命,且看老天爷开不开眼了。”阳院长长叹了口气,一下子老了许多。
沈娇大为不解,问:“师叔,您既然知道病人棘手,干嘛还给弄过来?您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!”
阳院长苦笑不已,叹道: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,坐在我这个位置,哪有你师父那么随心所欲哟!”
他深深地叹了口气,推门进了屋子,沈娇也跟着进去了,金针还在她药箱里呢!
“站住,闲杂人等禁止进去。”
沈娇让两位神情肃然的年轻男人挡住了,虽然这俩人穿着便装,可沈娇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身份,绝对是部队出来的。
阳院长赔笑道:“她是董大夫的徒弟,不是闲杂人。”
董方正在里头喊:“让我徒弟进来,她得帮我干活。”
年轻男人皱了皱眉,倒是同意沈娇进屋了,沈娇背着药箱打量,外头是客厅,董方正在里屋,看着不像是病房,倒像是宾馆一般。
她跟着阳院长进了里屋,董方正坐在床边为病人诊治,床的另一头还站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儒雅男子,戴着金边眼镜,身形修长,神情隐有威严,同他的儒雅外貌完全不符。
病床上躺着位面色蜡黄的老者,头发花白,紧闭着双眼,瘦得都脱了形,一看就知病得很严重了。
中年儒雅男子见到沈娇面露讶异,饶是他见多识广,可也极少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子。
“师父,金针给您。”
沈娇冲中年男子点了点头,走到董方正身边,从药箱里取出了金针,董方正将针包放在床头柜上,并不急着扎针,冲中年男子说道:“我刚才为令尊服了药丸,不出意外再有一刻钟就能醒,等他醒来后我再扎针。”
中年男子面有喜色,双手作揖道:“一切拜托董神医了!”
董方正摆了摆手,正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