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侄孙一定转告。”
山崎拿出义母的信,再呈交。
“二姑奶奶,义母的信里本有银票,是侄孙担心被二姑爷爷看见,所以也学塞胭脂盒了。”
“另外,由于侄孙昨天被京城的红烧肉给坑了,实在没钱置办,所以只能把银票破开,还请见谅。”
“哈。”
二姑奶奶失笑,管家与下人也忍俊不止,纷纷扭头捂嘴遮脸。
山崎躬身,“是侄孙失礼了。”
二姑奶奶摆手,“无妨,不用多礼,这事确实挺坑外来人的,衙门里尽是这类案子。”
山崎起身,拱手再道:“二姑奶奶,请恕侄孙斗胆,朝廷那什么什么,京城是非之地,二姑奶奶还是让二姑爷爷早点辞官离京好。”
二姑奶奶叹道:“我何曾不想呢,可他不愿走啊。”
山黛提议,“这简单,打晕了带走便是,就说因病不能侍奉君王。”
二姑奶奶好笑,“因病辞官,这可不是随便说的,太医会来诊治,他们个个都是医道高手,到时候什么都能查出来。”
山黛继续,“那就买通他们,”
二姑奶奶摆手,“不可能,欺君是大罪。”
山崎再行礼,“请恕舍妹失礼了。”
“没事,这才是江湖人。”
“多谢二姑奶奶宽宏大量,那侄孙等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行,我也不留你们吃饭了,江湖才是你们的天地,去吧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兄妹俩再次叩头,然后一起退出正堂。
前院里,八匹马上的箱子都已经被卸下了,正好牵着走。
两人在管家的相送下,一路走出了京城,这才上马离开。
……
路上人多,不好打马提速。
一直到下午才走到边郊,干脆找客栈投宿。
这次不敢吃红烧肉了,一晚上倒是没花费多少银子。
京城内外啊,当真是两个光景。
……
第二天。
一早出行,骑马快走,顿时有了海阔天空任鱼跃的解脱感。
为了省钱,就这样早行夜宿,八匹马轮流骑,每匹马快跑小半个时辰,一个白天近四个时辰,全耗在马上,连午餐都省了。
希望着快点回家,并且中途不用把马卖了换钱。
……
可惜一连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