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己菊|花吗?”杜明茶奈地说,“别把己弄的和古早男主似的,行吗?”
说出菊|花两个字的时候,杜明茶敏锐地听到电话彼端传来咳嗽声,像是喝水被呛到了。
不是沈少寒,大概是他的朋友。
杜明茶真觉沈少寒简直是古早虐男主世。
么遇到拿己信物的女人情深不改,后来现信物另有主时,果断移情别恋。
以前她看书遇到这种桥段时,都忍不住想——是不是把信物挂狗脖子上,男主也会疯狂地爱上条狗啊?
沈少寒喜欢的实是副字吧。
“对不起,明茶,我……”沈少寒说不下去了,良久,他轻声说,“你现哪儿?”
“不关你事,”杜明茶说,“不用说么对不起,我倒是想谢天谢地,谢谢八辈祖宗让我成功避开你。”
她坐床上,认真地质问沈少寒:“说到底,你喜欢上的不过是你己臆想出来的幻象罢了。你了解我么啊?靠一封翻译信?如果真靠这个,建议你马上去医院,脑门上打个ct,看看是不是王母娘娘来例假——神经啊。”
沈少寒没有说话。
“要是你先前不是这幅表现,”杜明茶说,“说不定我还有可能信你。不一样啊,沈少寒,你之前任由友背后议论我,真当我没听到过?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