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少寒原地站一阵:“太奶奶。”
“你以前和我说的那些是什么话?”白静吟手搭柔软的羽绒被上, 问,“你骗我,现怎么还好意思和我提要求?”
这话直戳戳扎沈少寒心,他愣秒。
“别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到, ”白静吟说, “刚刚那表现, 你还和我说是‘相悦’?那些信是你伪造的?”
沈少寒说:“信不是——”
杜明茶打断:“什么信?”
白静吟掀起被子,下床。
杜明茶看到她的身体同样羸弱,一件淡山茱萸粉的睡裙, 她身上也显空荡荡,像是没长什么肉。
杜明茶怕她摔倒,她身后小心翼翼跟着, 想着随时能扶。
白静吟一路走到胡桃木质地立柜前, 拉住鎏金把手, 将一团东西拿出来。
杜明茶只觉眼前一晃, 看着白静吟将里面的信取一封, 剩下的放立柜上。
“明茶,”白静吟转身, 叫她的名字,“这是你的吗?”
杜明茶看着她白皙手上的信纸,那上面字迹有些熟悉,眯着眼睛看好久, 她摇头:“不是。”
沈少寒脸色沉下来。
“不是你?”他走过来, 拆一封信纸, 声音微变,“这难道不是你早期练字时的?这笔划,这捺——”
“我上大学后就没练过字, ”杜明茶看着白静吟手上的信,“先不说这笔迹和现不同,你看看这话,每晚念着你的名字入睡,我怎么可能出这种话?你又不是羊,我念你名字干嘛?我是疯吗?”
沈少寒知道杜明茶不会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