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耀无比的杜明茶,在老师中,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随时都能被换掉的“棋子”。
“算了吧,”邓言深忍不住看向自己妹妹,低声劝慰,“这件事不是咱们俩能左右了的……要不就这样算了。”
邓斯玉没说话,她没有石子路,脸色煞白地踏着雪往外。皎白洁净的雪地上,清晰地显露出她的一连串脚印,一脚深一脚浅,印在邓言深心头,惹得他也愈发慌乱。
难道真的像爷爷说的那样,沈淮与认了杜明茶当干女儿?
可这个干爹……不正常啊!
邓言深喉结一动,脑海中仍旧是沈淮与握住杜明茶手腕的那双手。
手指修长,苍白,握的力道又是如此大,不舍得放开……
“天,”邓言深喃喃低语,“不会是那种干爹吧……”
沈淮与然不知邓言深的慌乱,他握住杜明茶的手腕,将她一路拉到内室,一言不发,脸色沉沉。
杜明茶被他捏的手腕疼,只微微蹙眉。
老师已经看到沈淮与,她起先没认出,只瞧着好看,多看了几。
等顾乐乐和白陶陶手挽手过来时,老师才终于记起沈淮与的字,惊的脸色微变:“您怎么来了?”
沈淮与平静地问:“临近彩排了又要换人?你们怎么想的?”
老师看着他紧握杜明茶的手腕,顿时犹如醍醐灌顶,哪里还有不明白的。
难怪。
难怪这次沈家会这么大方,先赞助舞服——舞服上还不带任何logo,还请江玉棋精心设计,又是赞助她们所有的练习费用,还大方地将暂时未对外开放的艺术院借给她们做场地。
老师想了长达一分钟的理由,一时无言,两腿颤颤,寸步难行。
“明茶,”沈淮与松开杜明茶的手,“你先带着陶陶乐乐出去玩,和你们老师聊一会。”
杜明茶猜测他们等下要聊什么黑幕交易。
对于她言,这话的确不需要听。
杜明茶十分擅长审时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