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老先生一口郁结之气压在胸膛之中, 险些没有出来。
虽然从昨天明茶晚上找沈淮与起就觉着有不对劲,老先生仍旧认为沈淮与是个正人君子,再加上辈分差异,应当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……吧?
要是说起来, 邓老先生自己面也直打鼓。
刚才邓言深找他一通乱扯, 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再到今天天热啊哈哈哈这样的废话, 邓老先生皱着眉头听他废话输出几分钟,终于忍无可忍赏了自己这脑子不太好孙子一拐杖,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没事找事想吃屁, 拄着拐杖出门,一楼寻不见杜明茶的踪影,面那股不好的念头又继续腾腾而起了。
邓老先生一边在心恨铁不成钢地暗暗骂着邓言深不争气, 一边推沈淮与卧室门——
看到最不想看到的画面。
意料之外, 情理之中。
昨天还被他热情叫着弟弟、被他认为是能护住明茶的沈淮与, 正居高临下地压在杜明茶身上。
膝盖压着腿, 手按住手腕, 还在说什么要她叫“哥哥”?
邓老先生头脑一下子炸开了。
拄着拐杖,厉声呵斥沈淮与, 谁知沈淮与非没有动,反倒平气和地扶着。
杜明茶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和男人亲亲热热被家中长辈看到,从床上坐起来,裙摆往下放好, 脸一阵红一阵白, 有点尴尬。
惹得邓老先生更气了。
邓老先生问沈淮与:“你都多大了还好意思让明茶叫你哥哥?我叫你一声哥哥行不行?”
沈淮与说:“爷爷, 您消消气。”
邓老先生痛疾首:“我想着你和外人他不一样啊,淮与!你是我最信任人啊,你怎么能干这种禽兽的事呢?我让你照顾人你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