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;,也很好哄。
沈淮与握着手机,看到屏幕上,杜明茶将白色的布料勾在小手指上,晃了晃,才丢到一旁。
沈淮与喉结微动。
他想起上次在车上,他也是这样,故意用手指勾着布料,就是不往下褪,垂眼看那上面的痕迹,还故意问她:“怎么洒了这么茶水?”
杜明茶的睡裙是白色的吊带样式,纯棉裙摆上没有余装饰和花纹,只在角落里,绣着一朵小小的山茶花。
现在,她手指捏着山茶花,坐在床上,看向他眼睛里有些努力压下去的羞涩。
沈淮与指导她,如何去给山茶花浇水授粉:“洗干净手了么?山茶花娇嫩,别带了细菌进去。”
杜明茶唔了一声:“视频前刚刚洗过。”
“坐好,认真听我说,”沈淮与垂眼,“先观察山茶花状态,确认植物状态良好。”
杜明茶小声:“从你走之后,山茶就没开过。”
沈淮与笑了笑,他轻声:“我也没用过手机。”
“掰开看看花瓣的状况,有没有被风吹坏,”沈淮与看着她渐渐变红的脸,克制着声线,“会检查吗?就像我之前教过你那样,先碰碰花瓣,别急着授粉,疼。”
都这个时候了,隔着手机,他仍旧细细地叮嘱杜明茶,告诉她山茶如何娇贵,如何经不住风雨。
杜明茶嘴硬:“这些你说我也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么?”沈淮与叹气,“就你那个急脾气,真上头了,一点儿也知道轻重。”
杜明茶:“哼,你也一样。”
谁都有失控时候,能令沈淮与失控,唯独一个杜明茶。
沈淮与没有与她继续进行这个话题,只柔声问:“现在摸到山茶了?”
杜明茶捏着手机,清晰地听到他温和声音。
他声线原本就好听,在这个时候,温和且一本正经地授起课来,令杜明茶心脏不由得噗通噗通狂跳,好久才稍稍平稳,
耳朵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