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言深不想说了。
太阳经攀升到巅峰, 正午天气灼灼炎热,炙烤大地。饶是有人工湖泊渡来层层水汽,仍旧无缓解现如今燥热不安。
但邓言深小心脏经被外甥女伤害到支离破碎,体无完肤。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, 往前走了几步, 又听到杜明茶压低声音说:“堂哥。”
邓言深:“嗯?”
杜明茶:“下次别说这肉麻, 怪怪。”
邓言深:“……哦。”
这房位于牌别墅群了,基础物业管理和安保都做极优秀,监控也严密, 一行人沿一路看过去,轻而易举地在小花园中找到再度“离家出走”邓先生。
他今天一反常态,穿端端正正, 坐在凉亭中石椅上, 紧紧绷一张脸, 目不转瞬地看前方。
邓言深走过去, 试探叫他:“爷爷?”
邓先生转身看他, 脸上隐隐显示出不悦,过了两秒, 忽而重重朝他脸上来了一巴掌:“叫什叫?小兔崽连己亲爹都不认得了?”
到底是纪大了,这一下力道其实并不重。邓先生向来奉行“棍棒底下出孝”这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