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了晃,说道:
“根据这个报告书,你的伤属于重伤,那么,如果抓住这个人,那他最少也要坐十年以上的牢房。”
“重伤?什么重伤?”刘春江一把夺过了那张纸,定睛一看,他愣住了。
“这是国家司法部,最高人民法院,最高人民检察院,公安部制定的人体重伤鉴定标准,你的这种伤在这个范围里面。也就是说,属于重伤,这对于对犯罪嫌疑人的定罪量刑,有很重要的意义。”那个公安局的人对他介绍着。
刘春江顿时觉得头上似乎让人重重的击打了一下,脑子嗡的一下,感到眼前一阵发黑,他身体晃了一晃,两手撑住一个桌子,他还是挺住了。
“这个人不是被你们抓住了吗?”刘春江稍微顿了顿,又接着问道。
“唉,你还不知道呢,没防住,前两天跑了,现在我们正在组织追逃呢……”
“跑了?”刘春江的脑子又闪现出赵田刚的身影……
出了医院,刘春江望着外面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们,心里感到一阵烦闷,他无力地走到大门口旁边的一个台阶上,坐了下来,呆呆地望着街上。
他的脑子里面很乱,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。
自己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?虽然现在国家提倡只生一个孩子,但是,一般来说,还是很少有人愿意找一个这样的人。
当然,在他的心目中,薛柯枚不是那样的人。
刘春江坐在那里,胡思乱想着,就在这时,就听有人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才发现,原来,严秋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了。
“一个人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啊?我都叫了你两声了。”严秋萍格格地笑着,“给你,这是我给你买的火车票,明天九点半发车。”说着,她把票送到了他的手里。
刘春江看着那张火车票,这是一张卧铺票,这几天,正赶上大学生开学,卧铺票很难买上。很显然,严秋萍替他想的很周到。
刘春江感激地望着严秋萍,说道:
“真不好意思,又让你破费了。”
“你怎么了?愁眉苦脸的样子,”严秋萍的心很细,她发现刘春江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,于是就问道,“什么事儿让你不开心?”
刘春江看了看严秋萍,然后把头又转向了街上的人群,缓缓地说道:
“我刚才已经知道了……”
严秋萍心里一下就猜到了,她看着刘春江悲伤的样子,心里也是很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