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河西厂的好些职工,也走到他们的这一桌前,向他们频频敬酒,和前面一样,刘春江的酒,薛柯枚都代他喝了。
大家都暗暗地瞧着薛柯枚,只见她满脸红光,一点醉意也没有,不觉得都有些吃惊,因为他们知道,薛柯枚起码也喝了够一斤酒以上了。
聂文成两眼不住气地瞅着薛柯枚的酒杯,薛柯枚知道他怀疑自己的酒杯里面的酒,她淡淡地笑了一下,说道:
“聂厂长怎么老是看我杯子里面的酒,难道还怀疑我这里面的酒是假的吗?要不然,你尝一尝?”说完,就要给他往被子里面倒……
“不敢不敢……我哪里是怀疑了?我是感到薛主任是少有的好酒量啊……”
王雪飞也是感到有些吃惊,虽然他们在一起也喝过几次酒,但是,在他的印象中,除了那一次打靶的时候,见薛柯枚破例喝过一次酒,以后很少见她这样豪饮。所以,他心里也是暗暗地感到惊讶。
刘春江也是感到惊奇,他虽然曾经听薛柯枚自己说她很能喝酒,但是,从来也没有真正见识过她的酒量。而且,记得在打靶之后的那一次酒席上,薛柯枚还曾经喝醉过。
其实,他不知道,今天,薛柯枚是因为高兴,所以,她的酒量才超水平发挥,以至于喝了一斤多酒也没有醉。
饭吃完了,办公室主任赵晓燕便领着他们到宿舍里面先休息一会儿。
刘春江和聂文成等人告别,然后,他和薛柯枚等人跟着赵晓燕,来到了职工宿舍。
所谓职工宿舍,就是几排平房,这里面用的也是暖气。
赵晓燕打开了几间房,并倒了两杯茶水,对刘春江说道:
“刘厂长先在这里休息吧,如果需要什么,尽管吩咐就是。”
“赵主任也累了,先休息吧。”
见赵晓燕走了,刘春江心里惦记着薛柯枚,便推门走入了薛柯枚的房间。
“你中午喝了那么多的酒,感觉怎么样啊?”刘春江关心地问着。
“刘主任,放心吧,你看我这不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嘛?!”薛柯枚和他开着玩笑。
刘春江也给她倒了一杯茶水,然后放在她的跟前,看了看她,点燃了一支烟,抽了两口,忧心忡忡地说道:
“你说,原来的这几个领导,咱们应该怎么安排他们几个的职务呀?”
薛柯枚没有立即说话,她喝了一口水,认真地想了想,说道:
“咱们刚来这里,许多情况并不了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