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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雪飞看了一下司机,司机王平一听,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,连连说道:
“不行不行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你以为是在咱们那里哪?闭着两个眼睛也不愁开回去。我不是说我开了一天的车,怕累。而是说这里的路都是盘山路,弯弯绕绕的,又是沟又是坎的,大白天开车都有些悬,你让我黑夜开车,你们不想活了?再说,就算是开回去了,也是快后半夜了。我看,大家在我车上,或者是随便找个地方『迷』糊一会儿就天亮了。”
王雪飞一听,也觉得回去有些太危险。于是,王雪飞一拉柳莺莺,两个人上了车,司机把暖风开了。
薛柯枚看看面包车,摇了摇头说道:
“你们在车上睡吧,我就不上去了,这样一个面包车,就那么几个座位,谁也睡不好的。”
柳莺莺看看面包车,确实也睡不了几个人,她关心地问道:
“那你准备到哪去呀?”
刘春江说道:
“我们还是去找刚才的那个看守师傅,让他给找个地方。
柳莺莺点点头,然后从车上拿了两件军大衣,给他们两个拿上,说道:
“要是实在没有地方,你们就上车吧。”
两个人又回到了厂子,看守的络腮胡一听说要找个睡觉的地方,他挠了挠头皮,想了想说道:
“睡觉的地方倒是不少,就是有些冷,炉子都已经拆了,都在库房里面锁着。我也没有钥匙。”
薛柯枚灵机一动,问道:
“化验室的钥匙应该有吧?”
络腮胡一拍大腿,说道:
“对,那里有电炉子,也能凑合一晚上,”说完,他掏出了钥匙,领着他们来到了化验室的门口,把门打开。然后就离开了。
薛柯枚和刘春江两个人在房间里面转了转,这个化验室也有六七间房屋,其中的一个房间是高温室。
刘春江把高温炉的闸门合上,然后又找了一个长条椅子,放在了高温炉的旁边,说道:
“坐了一天的车,肯定累了,你就在这里睡吧。”
薛柯枚看了看他,关心地问道:
“那你睡哪里呀?”
“那里还有一个做细度的屋子,有电炉,我就在那里睡。”
“我看看去。”薛柯枚有些不放心,她跟着刘春江来到了细度室。
这里确实有一个电炉,另外,还有一个烘干箱,要是全部开开,温度也还凑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