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快......快来人哪,有人抢劫啦,快来人哪......有人抢劫啦......”
张子琪顾不上身上的疼痛,她咬着牙艰难地用手支起上半身,大声地呼喊起来。
只见前面的那个人抢过了她的黑皮包,立刻拼命地往前跑去,一转眼就跑出了十来米远。
也不凑巧,偏偏这个时候小巷子里没有什么行人。
那个人手里紧紧地抓着黑色皮包,没命地往前奔跑着。
显然,这个家伙对这里的胡同很熟悉,他三拐两拐,张子琪就看不见了。
正当这个家伙气喘吁吁地往前跑着,结果,前面迎面走过来一个人。
这个人正是赵田刚。
由于他前段时间违反了国家治安管理条例,受到了公司的处分,他过去的职务当然就被免除了。现在,他只好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,也就是说,又重新开始看大门了。
他今天上的是夜班,此时,他刚刚下了班,正从这里走过。
就在刚才,赵田刚走在小巷子里,似乎隐隐约约地听见附近有个女子的声音不停地呼喊着什么,还没等他明白过来,就见从前面的拐弯处,窜出来一个人影。
赵田刚注意到,奔跑的这个人长得虎背熊腰,满脸都是横肉;手里紧紧地抓着一个女式的黑色皮包。只见他一边气喘吁吁地跑,一边还神色惊慌地向后面张望着,在这个人的脸上,刻着一道斜斜的刀疤。
“......刀疤?这不是当年的那个刀疤脸吗?”
尽管已经过去许多年了,可是在这里,赵田刚还是
一眼就把这个当年在霍州刺他一刀的那个人,给认了出来。
也难怪,这个人脸上的刀疤特征,实在是太明显了。
那一年,薛柯枚和赵田刚一起参加省里的企业宣传文化工作现场经验交流会,在坐火车回来的路上,薛柯枚不小心踩了正在她座位下睡觉的这个刀疤脸,于是,这个家伙便讹人,没办法,薛柯枚只好跟着他在霍州下车。没想到,半路上刀疤脸起了歹念,正当他对薛柯枚想要下手的时候,被悄悄跟随在后面的赵田刚给了他一拳,解救了薛柯枚。当然,赵田刚也被刀疤脸在腹部捅了一刀。
真是想不到,今天竟然在这里撞上了。
“......好啊,不用说,这家伙是抢了女人的皮包才这么没命地跑。”赵田刚马上就反应过来了。——要不然,有哪个大男人,会拿着这么一个女式的皮包上街啊?更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