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多少年啦?”你老啥意思,今儿咱有不少正事儿呢,您那二货外甥还停着呢,突然问起这个来,他赶紧恭谨的回答,“七年了,书记。”张书俞叹口气,似乎在感慨时光飞逝,说,“是啊,七年啦,过的真快啊。”常秘书欲言又止,他真想提醒书记,先拿个主意吧,不过潜意识告诉他,还是别说。张书俞说,“做好思想准备,我想让你南下,大会之前就办好。”“书记,我------”知道对方要说什么,也知道可能表达的东西未必真,张书俞已然不在乎,他摆摆手说,“什么都别说,我明白,本来打算在大会后有了结果再决定,现在看不用等了,趁着现在还有机会,也算给你铺垫一下,剩下就看你自己啦。”似乎没打算给人家说话的机会,张书俞难得说的洒脱,“那边儿基础不好,但有施展空间,你的能力我清楚,履新后,一定要把发展经济放在首位,把党性搁在心头,总会有人看在眼里,其他的,自己掂量好。”常秘书内心如滚锅般翻腾,咋听着书记像交代后事儿呢?不至于吧?很快,政治敏感度非常高的常秘书就悟出来了,到了张书俞这个地位,任何小的瑕疵都是致命的,别的不说,亲外甥,去谋杀一个闻名海内的著名企业家,经济理论家,这种事儿根本压不住,就算张书俞不出手,也不会传得满天下皆知,但该知道的一定会知道。而这次大会的性质就是,不进则退,张书俞之前是奔着前进去的,如今,想而不能了,不用其他事儿,仅此一件,足够让他的前程似锦灰飞烟灭。估计最好的结局,就是完成滨城这一任,然后去某个位置,逐渐淡出大舞台。也只有这样,常秘书才能理解为啥给自己安排到那种地方去。那是为了保护自己,躲开竞争激烈的地域。想到这儿,常秘书几乎哽咽着说,“书记,我一定听您的教诲,脚踏实地,认认真真工作,为民谋福利,端正思想,绝不给书记丢脸!”张书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来,点头说,“就这样吧,尽快给我找个人,你放心就行,另外,王落实那边儿,你去一趟,就当私下拜访,该说的事儿也提个醒,将来未必不能给你助一臂之力。”亲儿子都未必有这个待遇,张书俞这几乎就是拼了不要脸给自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