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荃盛好奇的看向方石,他一直以为方石是杨玄义的徒弟,不过看着两人的交流,似乎又不大像是师徒关系,到有些像是至交。
“这...为何要定下这么一个规矩?”
方石笑了笑道:“谢先生应该听说过天谴这个说法吧?”
“你是说泄漏天机遭受的天谴?传说那些能力超卓的术士会遭受天谴,不过我不大信这个。”
“嗯,天谴之说有些过于玄了,但是人在世间走过,不能样样都占全了,有句老话,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,我觉的说得很对。从另一个角度说,能占多少用多少取决于人的内心,能装下什么、装下多少是有限度的,装多了就是祸事,而我恰好装不下钱财。”
谢荃盛眼睛眯了眯,微微仰头思索了一会,哈哈一笑道:“方师傅说得好!我别的不懂,做生意倒是有些经验,生意如何才能做好,有人说要资本充足,有人说要路数通透,有人说要抢占先机,有人说要心狠手辣。其实,我总结了一下,做生意就是做人,每一个成功的商人,都有其值得称道的地方,而这些值得称道地方,往往就体现在他们做人的性格、品质方面,与别的无关。现在商场上你方唱罢我登场,各领风骚三五年,但是等大浪淘沙,能剩下的又有几人呢?这或许就是方师傅说的,多占了是要还的!”
“谢先生,我只知道自己的事,您说的这些倒是让我耳目一新,受教了。”
“方师傅太客气了,跟你一比,我这年纪都白活了,七老八十了才想明白这些,哈哈...”
方石大汗,这是‘老子穷得只剩钱’的节奏么?
杨玄义呵呵一笑:“谢先生可不敢这么说,不管怎么说,您可是大家公认的成功人士,那小子还在街边摆摊呢,您羡慕他的潇洒豁达,他还羡慕您的财富和地位呢!”
“可不是么,谁跟钱有仇呢!”
方石一脸遗憾的样子,谢荃盛和杨玄义大笑。
大家一笑,气氛轻松了不少,酒过三巡,方石好奇的问道:“谢先生,听您刚才的意思,您现在退休了?”
“嗯,彻底退下来,将股份都分了,我现在要靠儿子来养活了!”
“这事...怎么这么突然?”
谢荃盛放下筷子,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角,脸上笑得很坦然。
“确实有些突然,因为我突然就想明白了,刚才我说的那话,可不仅仅是客气话,如果我早有方师傅这般豁达,或许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,一家人,竟然要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