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擦,结果发现他们的书记坐在驴车上确实耷拉着脑袋,就连旁边的两名村干部也一样。
“完了,发财的路怕是走不通。”
乡亲们的心情好似一下从山顶跌入谷底,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
恰好这时,李亚东一行走了过来,乡亲们都下意识的朝他望去,有几人欲言又止。
他们想起了李老师信誓旦旦的话,原本想责问几句,可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可责怪人家的,人家教会了他们制作麻花,这是不争的事实,也没有问他们收过一毛钱的学费,又有什么错呢?
“怎么了,这是?”李亚东自然注意到大家的表情,不由问道。
“那个……李老师,麻花没卖出去。”有乡亲没忍住,回了一句,虽然没有责备之意,却多少有些失望之色。
“哦?”李亚东眉头一挑,心想马支书他们不是还没到吗,你们怎么知道没卖出去,难不成村里还有电话,给你们提前吱了声?
他有轻微近视,外加中度散光,天色暗下来后,视野就更加模糊,可以说十米开外人畜不分,倒是看不清驴车上的景象。
驴车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村头,这时众人更纳闷了,除了赶车的柱子叔外,后面的三人咋还是垂着个脑袋,莫非是睡着了?
“诶,柱子叔,情况咋样了?”有人忙不迭的询问。
而更多人则是直接围了上去,等走近后一看,众人就全楞了,他们的三位村官哪里是睡着了?
精神的很呢,正趴在车板上数钱!
我的个乖乖,那一堆毛票子,能吓死个人,用一只早上装麻花的竹筐子装着,满满的一筐!
“这得有多少钱啊?”
呆滞过后,紧接而来的就是狂喜,好多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,黝黑而淳朴的脸颊上,不自觉的绽放出满足的笑容。
妇女们稍微含蓄一些,伸出手将合不拢的嘴巴稍稍遮挡住。
“哎呀,又数乱了,又数乱了,你们别吵嘛,数了十几遍,每次数目都不对!”
偏偏这时,马支书还抓狂了,弄得大家忍俊不禁。
“你们说这事情给整的吧,原来钱多了也是个烦恼。”马支书拍了拍发涨的脑袋,扭头望向绕着驴车围了一圈的乡亲们,也笑了。
“哈哈……”
几人从驴车上跳下来后,马支书把装钱的竹筐子抱在怀里,这时李亚东笑着走了过来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“李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