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帆上前一步揽着她的腰肢把她抱起,赵盼儿又气又急,眉眼中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欣喜。
一番打情骂俏,石榴花枝跌落,在池水漾起道道涟漪,两条交尾的红鲤在花枝旁边游动、嬉戏。
顾千帆放下赵盼儿,低头吻去,吻完才告诉她自己之前有订过亲。
赵盼儿着实是惊了一下,但听到‘过’字,尽可能的平复心情,用笑容掩饰慌乱,点头道:“好啊,那我们算扯平了。”
顾千帆连忙解释,亲事是由爷爷定下,自己连那个姑娘长什么样都没见过,后来对方听到他加入皇城司,马上托人退了婚事。
十八岁入皇城司,如今而立之年,他一向‘洁’身自好,向来和烟花风月无缘。
总之,就是‘洁’!
说到这里,顾千帆神色一阵恍惚,仿佛看到了位于钱塘湖畔的赵氏茶铺,那个一脸讨好的地头蛇老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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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说的绝色?”
“等你办完这件案子,我调你回东京,带你好好洗洗眼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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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了摇头,顾千帆甩开这些无关紧要的回忆,反正人都死了,总不能从地底下爬出来,要自己带他去‘洗洗眼睛’吧?
赵盼儿记忆向来很好,偏偏忘了初识的第一印象,亦或者,她现在更在意的是顾千帆对自己的看法,上前一步主动抱住顾千帆,扑到他的怀中道,“我九岁那年没为贱籍,但我一直记得我娘临终前吩咐的话,她说越出色的官奴婢,命运就越凄惨。
所以我一直藏拙,虽然我一直都会弹琴作画,可是我一样都不敢露出来,最后被嬷嬷嫌弃我舞技太差,就送我直接去学了账房管事。
十六岁那年,我爹的旧部寻了过来,帮我求情脱籍,我这才摆脱了以色事人的命运,后来我就自己学着做生意。我跟欧阳旭,也是发乎情、止乎礼.....”
为了不让顾千帆看轻,证明自己的‘洁’,甚至连官妓的妓字都不愿提起。
顾千帆看着拼命解释的赵盼儿,轻声道:“其实你不用说这些,我不介意。”
“可是我想说,因为我不想你我之间有任何的猜疑。”赵盼儿抬眸看向顾千帆,踮起脚尖,主动吻了上去。
见到赵盼儿这么主动,顾千帆很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