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小叫的,我们院子里的行首是教坊的宋大娘子,你算个什么东西啊?”
原来不是私宅外室,是青楼的老鸨.....
葛母吓得跪倒在地,连忙求饶,表示可以把招娣抵给赵盼儿,趁着年轻多接几年客,五十贯肯定就有了。
孙三娘听到葛母竟然想着卖女儿,气不打一处来,赵盼儿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,示意道:“写奴契去吧。”
葛母如蒙大赦,忙不迭跟着赵盼儿来到廊间的凉亭拟定卖身契。
“看好了啊,齐州长清县葛招娣,尚未许配人家,如今绝卖于我,生死再于旧家无关。”赵盼儿写好契书让葛母签字画押,葛母眼珠一转,改口又要五贯银钱。
赵盼儿早就猜到了她的贪心不足,由于宋引章走时忘记告诉她们池衙内取消冰行禁令,还在对池衙内心存积怨的赵盼儿顿时想出一计祸水东引。
扫了眼葛招娣的奴契,叠起收好,赵盼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。
“行~行~,五贯就五贯,钱货两清,生死无关。不过我们这儿没现钱,三娘,你带她去池衙内那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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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晌午,炎炎烈日照得汴京如同一个巨大蒸笼,周寂躲在茶楼消暑,慵懒的打了个哈欠,远远看到池衙内怒气冲冲走了进来。
“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!师父,那个赵盼儿她实在欺人太甚!”
周寂斜倚围栏,坐起身来,一脸好奇的询问究竟。
“我看在棉花.....咳,宋引章的面子上已经取消了冰行禁令,赵盼儿还不领情,居然故意找了个老妪来戏耍我!”池衙内又气又恼,一脸委屈道,“这是挑衅!赤果果的挑衅!”
“你有什么好委屈的。”周寂嗤笑一声,摇头道:“是你无缘无故先禁人家的茶坊买冰,还不许别人想方设法扳回一城?”
“我不是让宋引章带一车冰回去了吗?”池衙内犹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周围,问道:“宋引章呢?她当时怎么跟赵盼儿说的?”
“你唤我师父,我纠正你多次,不改也就算了。别宋引章宋引章的叫着,她又不曾得罪过你,听起来太过刺耳。”周寂皱眉道,“还有那个棉花精、琵琶精...你真当我听不出来了吗?”
池衙内讪讪一笑,故作轻松道:“那应该叫什么?总不能叫师.....”
周寂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