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的心机算计,赵盼儿暗算欧阳旭的同时,顾千帆也被欧阳旭牵扯其中,甚至不惜打死德叔以及八名随从,以诈死手段报复赵盼儿。
赵盼儿泥足深陷,根本无暇顾及酒楼的日常运营,只得将宋引章请回酒楼,协助管理整体事宜。
而在这段时间,傅子方在家中受气,不远万里来到汴京寻母。
先前傅新贵与同族的一个寡妇私通,那个情妇待他极好,傅子方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不认亲娘,以至于孙三娘万念俱灰,投江自尽。
后来真等傅新贵休妻另娶,情妇过门,对傅子方的态度骤变,傅子方本就骄纵任性,又遭后母、生父不待见,吃不好穿不好,所以就只能跑京城投靠亲母孙三娘了。
孙三娘知道酒楼现在是个什么情况,舞伎卖酒抽成、大堂聚众赌博...让傅子方待在这种地方委实不妥,于是便想着让他去学堂读书。
她如今已经和杜长风确认关系,傅子方似乎并不喜欢杜长风,一直从中阻挠,不愿两人在一起。
这天,潘楼老板听闻永安楼掌柜从赵盼儿换成了宋引章,自以为宋引章乐妓出身只会弹琵琶,对他们而言是个打压永安楼的绝佳机会,于是趁着长乐郡主府订席的机会,掉包了其中几个饭菜,败坏酒楼名声。
同福茶楼和永安楼隔河相望,一边出了什么事,另一边自然可以听到风声。
听闻永安楼送往长乐郡主府的蟹酿橙坏了,蟹肉也是臭的,送菜的伙计被长乐郡主府的人绑在街边示众,红葵愤懑表示,一定是有人陷害永安楼,说罢卷起袖子就要去打抱不平。
然而,走了两步,却见旁边的周寂没一点反应,脚步顿时停了下来,蹙眉道:“对方可是郡主府,盼儿如今在忙顾千帆的事根本抽不出身,只有引章出面负责此事,你都不担心的吗?”
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周寂淡然一笑,神色如常道:“引章姑娘早已不是当初那朵不谙世事、被人保护的温室花朵了,盼儿姑娘能做的事,她现在也能做到......唔,某些事情除外。”
红葵当然知道周寂说的‘某些事情’是什么,张了张口,却是连硬洗都不知如何去洗。
果不其然。
在面对长乐郡主府以及藏在人群当中起哄的其他酒楼掌柜,宋引章从容不迫的领来府衙医官,当众验毒。
就只是两盘发臭的菜,怎么还动用医官来了?
刚刚起哄的酒楼老板隐隐感觉不妙。
“臭了的螃蟹是有毒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