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炽身上。而面对惜别之时,早已养出似母似姐一般感情的二人,自然少不得说上一番话,仪华才在叮嘱了又叮嘱后,送了朱高炽坐上回宫的马车。
辘辘地马车声起,长长的队伍消失在了深夜的尽头。
仪华放下毡帽轻纱,收回眺望的目光,吩咐道:“我乏了,回府吧。”
“不等王爷了?”阿秋、许公公异口同声道。
闻言,仪华想起朱高炽临上马车前,一脸失望的说“炽儿已一个月没和父王见面说话了”,唇边不由溢出一声冷笑,道:“王爷贵人事忙。惦记不到太多事,留个人去通传一声就是。”
说完,仪华即就着阿秋的搀扶上了马车,一径回到王府盥洗睡下。
躺上了软床,打着精神与宫中娘娘、宫外命妇应酬了一日的仪华已是疲惫,以为一躺下便能睡着,但意识再是清明不过,索性睁着眼睛看着床顶,胡思乱想起来。一会儿是想朱高炽在宫中会遇到得事,一会儿又想她带着身孕回北平又该如何处事,总之想来想去。却终无所获。
不知又过了几时,仪华渐渐地睡去,发出轻微的鼻息声。却就在这酣然入梦时分,只感胸口像是被压了什么重物般一阵窒闷,即刻又有一股甜的发腻的脂粉香混着浓烈的酒气笼罩在她的周围,让她难受得直欲呕吐。
意识迷糊间,仪华随着感官逃离这股儿不适,可无论她如何避开,身上的重量、滚烫的热气却一直如影随形,逼的她不得不从梦中醒来。然,谁料一睁眼,竟发现一个人伏在她的身上,并一手解着她的衣襟,一手还在她身上肆意的揉捏游走。
仪华被吓得怔了一下,急忙用力挣扎,提了嗓子大呼。
“是本王!”见她挣扎的实在过火又扬声唤人,朱棣忙用手捂住她的双唇,略微从她身上离开了些许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突然发不出一声,仪华慌乱地摇头挣脱,恍然就落入了对方的双眼,表明身份的沙哑男音也入耳内。
陡然一间,仪华大为松懈了一口气,继而心下却是骤然一冷。
感觉到x下的娇躯放软,朱棣璨若繁星的幽眸亮了亮,即松开了手上的钳制,复又开始动作。
他的动作炙热而又细心,小心的避开了隆起的腹部,可仪华仍感不到些许暖意,只有全身心的忍耐。待当一阵脂粉香扑进鼻息,灼热的酒气将要触及唇角,仪华倏地偏过头,紧闭着双眼清冷道:“王爷您喝醉了。”
朱棣闷声一笑,抬起一手捏住仪华尖尖的下颌,迫她迎面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