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人,无疑是前院闫家。
心机秦成了笼罩在闫家众人头上的恶梦。
用闫阜贵的原话来形容,秦淮茹一日不死,他们闫家就一日不得平静。
真是怪了。
放着好好的大姑娘不娶,闫解成非要娶个给夫家戴了绿帽子的不守妇道的寡妇。
最好同志们冲着秦淮茹来,把秦淮茹给抓走。
都不等人家开口。
闫阜贵抢先迎了上去。
“主任,同志,你们是为秦淮茹来的吧?”
巴不得秦淮茹赶紧死。
手隔空指向了秦淮茹。
“她在那里,是主任过去找他,还是我张罗几个人把秦淮茹给叫来。”
秦淮茹脸色惨白。
闫家的闹剧。
她身为当事人,自然晓得。
内心深处。
也以为同志们是奔着自己来得,昨天还回想了一下,贾东旭死前,跟秦淮茹发生过口角,骂秦淮茹是不守妇道的混蛋。
心中泛起了无限的苦涩。
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些人了。
就在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坦白的时候。
王主任开腔了。
“闫阜贵,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,又是学校的老师,怎么能做这种听风就是雨的事情?谁说我们是冲着秦淮茹来得?”
从地狱到天堂。
一线之间。
心里已经想好如何死法的秦淮茹。
莫名的高光了。
腰杆也挺拔了很多。
不是冲着自己。
那是冲着谁?
难道是傻柱?
毕竟信是从傻柱家里翻出来的。
为自己的前途泛起了愁,别看傻柱刚才说了那么一堆富丽堂皇的场面话,秦淮茹却依旧不死心。
想着如何吃傻柱的红利。
这尼玛被抓走了,食堂主任肯定泡汤。
她还怎么办?
“不是秦淮茹。”闫阜贵失落道:“那是谁?”
“一大妈,我们是来找一大妈的。”
一大妈慌慌张张的站起了身子。
“找我?”
“易中海的事情,今天下午有了结论,五天后送他离开。”
此离开。
非彼离开。
意指死亡。
院内的街坊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