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棒梗就耿耿于怀,心里各种不舒服。
“该死的老马头,跟我妈说看到我买东西吃,等着,等会儿就去你家扫荡一次,让你晓得我棒梗的厉害。”
棒梗在心里咒骂着告密的老马。
从没有想到。
自己是在替贾张氏这奶奶背锅。
……
隔壁。
许大茂家。
喝酒二人组分别落座。
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盘花生米,一盘猪头肉。
花生米与酒是绝配。
猪头肉与酒更是绝配。
别看是凉菜,却也是喝酒的硬货。
许大茂与傻柱两人,一个白酒就猪头肉,一个白酒就花生米,喝的那叫一个痛快,十分钟不到,一瓶二锅头被他们喝了三分之一。
真应了许大茂那句话,永远喊着戒酒的口号,却永远奔赴在喝酒的道路上,一问就是明天戒酒,今晚先喝。
酒过三巡。
菜过五味。
都来了情绪。
傻柱看出许大茂有话要跟自己说,否则也不可能跟许大茂来喝酒。
气氛到了。
也该说了。
“许大茂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”
许大茂瞅了瞅傻柱。
端着酒瓶子给傻柱倒了一杯白酒。
随即压低了声音。
“傻柱,这话我从嘴说出来,进你耳朵后,可不能在外传,就我们两人知道,这也是我看在咱们两人关系处的不错的份上,才跟你说了这么一嘴,换成别人,我懒得理会他的死活。”
傻柱端详了许大茂片刻。
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看出来了。
许大茂跟他说的事情很严重。
要不然依着许大茂的秉性,不会是这么一副谨慎的态度,听了,一切皆好,不听或者说错了,还可以借着酒话这理由往回圆。
没说事。
许大茂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。
“四合院要出大事。”
傻柱心一沉。
错以为许大茂说的这件事与他心中所想的事情是一回事。
灭杀聋老太太的真凶。
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去小半个月,同志们也给出了聋老太太死于易中海之手的说法,可傻柱还是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得出,聋老太太的死,另有内情。
即一大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