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两人,是各有心思。
担心傻柱会不管不顾关上屋门,给自己一个闭门羹吃,在傻柱开门的一瞬间,秦淮茹立马伸手把门板按住。
这可是前车之鉴,她怕自己会再一次被拒之门外。
“柱子,秦姐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。”
秦淮茹打起了感情牌,称呼了一个柱子,又自称了一个秦姐。
更眨巴着黑熘熘的一双眼,死死看着傻柱,双眼含情脉脉,尽可能的显示着自己的柔弱和疲倦。
想要以可怜凄楚的一幕,打动傻柱。
秦淮茹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让傻柱帮她调动工作的话语来。
两家人不来往,啥铺垫都没有,一上来就让对方帮你把工作调到无数人都想进入的食堂。
纯粹就是在做梦。
来得路上。
想好了。
先与傻柱拉近关系,打消傻柱的戒备心,与傻柱进屋谈事情,只要屋门关上,好与坏那真是秦淮茹的一句话。
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傻柱压根没有让秦淮茹进屋的想法,身体堵死了整个门框,眼神也在秦淮茹秦姐的自称下,变得凌厉起来。
偏偏这事情。
外面还说不得。
刘海中的两个孩子,闫阜贵家的几个孩子,其他街坊们家里的孩子,目前都没有工作。
真要是张口,一准是众人一窝蜂冲来,七嘴八舌与秦淮茹抢工作的局面。
这事情只能小心着来。
还见不得外人。
顿了一分多钟。
见傻柱不说话,还堵着门,秦淮茹无奈了,把刚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。
“柱子,秦姐有些话要跟你说,咱能屋内谈吗?”
“不能。”
傻柱的声音。
非常的冰冷。
全然没有那种街坊多年的情义,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。
“柱子,秦姐不耽误你多少时间,一分钟就行。”
“秦淮茹,我跟你们贾家不熟,也包括你,你要么称呼我名字何雨柱,要么叫我一声何师傅,千万别叫柱子,至于你,不要跟我称呼什么秦姐,在我眼中,你就是一个普通的贾家寡妇,秦寡妇。”
秦淮茹的色诱。
泡汤了。
脸上闪过了一丝怨恨。
心道:我都被工友们给刁难死了,你还这么冷漠。
她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