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棒梗她奶奶,这事情你也不管管,你们家棒梗就是这么跟我们家柱子说话的?”
屋内听到动静的于莉。
在卫国睡着后。
穿着拖鞋走了出来。
她可不管什么贾张氏、秦淮茹,也没有把安嘉和放在心上,谁要是欺负傻柱,她就替傻柱出头。
傻柱顾忌自己轧钢厂食堂主任的面子,有些事情上,不敢过度的较真,她于莉身为一个家庭主妇,却敢。
护夫。
于莉是职业的。
不就是撒泼嘛。
真以为于莉不会?
惹急了。
她也敢当着街坊们的面,把贾张氏、秦淮茹、棒梗好一顿臭骂。
“我们家柱子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,一个大杂院住了这么些年,低头不见抬头见,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,合着你们还蹬鼻子上脸,当着街坊们的面,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,大人叫完,小孩接着叫,干嘛呀,欺负人?”
贾张氏低头不语,不知道在想什么,亦或者感到了后怕。
秦淮茹面露不悦,不知道是反感于莉的话,还是对贾张氏有了怨恨。
安嘉和平澹如初,一副局外人的样子。
“一个十三岁的孩子,谁敢说他小?咱院内也有十多岁的孩子,看看人家,再看看棒梗,能一样吗?背后怎么说,我于莉管不着,但我不能让你们当着我男人的面,一口一个傻柱的称呼着,什么意思?合着我男人是傻子?还是当我于莉死了?欺负我,可以,欺负我男人,不行。”
傻柱心中一乐。
这媳妇。
娶得真值。
遇到事,她真敢上。
护傻柱的样子,跟护小鸡仔的老母鸡有的一拼。
都是女人。
看看于莉,再想想那个跑到港岛,却还要给自己写信的娄晓娥,两人还真差着一定的差别。
“我也是当妈的人,教育孩子,我知道,甭管心里高兴不高兴,最起码得让自家孩子给人家留个不错的印象,就像刚才二大爷说的那样,见了白头发上了年纪的老人,要么叫人家爷爷,要么叫人家奶奶,跟自己爹妈年纪差不多的人,叫大爷或者大娘,要不叫叔叔或者婶婶,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,叫哥哥或者姐姐,这是礼貌问题。”
“于莉这话,说在了点上。”贾家事情上,向来不怎么发言的闫阜贵,难得的表了态,“好与坏,是别人给你的评价。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