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将气撒在他们身上,我不配当妈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残酷的现实面前。
秦淮茹灰熘熘的认了熊。
她没有胆子。
也不敢如贾张氏那样去赌。
贾张氏五十多岁。
一只脚踩进了棺材。
死就死了。
她秦淮茹还年轻,才三十出头,还有大把的年华去追求幸福。
不能死。
也不敢死。
心怀鬼胎的前婆媳俩人,当着轧钢厂保卫科的面,上演着婆慈媳孝的孝顺大戏,让几个保卫科委实不明白起来。
贾家的事情,他们都当笑话听。
知道这段时间,贾张氏和秦淮茹闹腾的厉害,昨天晚上还动了手。
儿媳妇打了婆婆。
此时此刻。
就在他们眼前。
秦淮茹一口一个妈的叫着,脸上尽是懊悔的神情,贾张氏一口一个儿媳妇的喊着,脸上满是关切。
两寡妇又是表忠心,又是道歉,还直言都是自己的责任,言之凿凿的要在今后的日子中,将功补过。
真他M奇葩。
保卫科关注的眼神下,拥抱在一块哭个不停的贾家婆媳,终于停止了她们的啼哭,各自分开了她们搂抱在一块的身躯。
互相打了一声招呼。
扭头离开。
贾张氏朝着四合院走去。
秦淮茹朝着战斗阵地厕所走去。
不同于贾张氏轻盈欢快的步伐,秦淮茹的步伐无疑沉重了很多,人也没有刚才面对贾张氏时的开脱。
看着就跟行尸走肉似的,一脸的无奈和没落。
没有人知道秦淮茹怎么了。
……
“新闻,特大新闻。”
人还没有进门。
充满了八卦味道的声音。
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食堂众人的耳腔内。
伴随着话音。
一个急匆匆的身影。
从外面蹿了进来。
赫然是轧钢厂最着名的新闻传播人士,被无数轧钢厂人亲切称之为宣传科编外人员,绰号超级大喇叭的刘岚同志。
全然不顾正在忙碌做饭的傻柱,三步并作两步的蹦到他跟前,一副不辞辛苦来告知真相的热心肠架势。
“傻柱,你恐怕不知道,你们院的那些街坊们,又出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