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这合适吗?你让建国评评理,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。”
手指向了刘建国。
“你说你做布鞋,你一个礼拜做一双也行,关键你一个月一双,有时候两个月一双,这就是纯粹的寄生虫。要是家里有家底,不用干活就有饭吃。我刘海中不会当这个恶人,可今天的事情,街坊们都看到了,别的大院的街坊们也都知道了,你吃吃喝喝的那些东西,都是秦淮茹从别的男人身上找补回来的,还被人家媳妇带着亲戚堵了门,你这么做,对得起你死去的儿子?”
话锋一转。
把话题扯到了棒梗身上。
“你不为你自己考虑,你也得棒梗着想呀,眼瞅着长大了,再过几年,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人家女方父母来打听,一听你们贾家是这种胡搞、瞎搞、乱搞的家风,能同意他们闺女嫁到你们贾家嘛,棒梗娶不上媳妇,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。”
越说越是兴奋的刘海中。
嘴上没有了把门的大闸。
又替秦淮茹喊起了冤。
“秦淮茹都改嫁了,你还这么使唤秦淮茹,你这是遇到了秦淮茹,换成别人,早撂挑子不跟你干了。”
一旁被安嘉和抽了两巴掌的秦淮茹。
不知道是被抽疼了。
还是被刘海中说中了这个伤心的地方。
眼泪犹如开闸的河水。
呼啦啦的往下流。
哭哭啼啼的时候,她的嘴巴并没有闲着不动弹,趁势数落起了贾张氏,说起了自己的难。
“妈,刚才您虽然什么话都没说,但我知道,您怨恨我,怨恨我给贾家丢了脸,抹了黑,怨恨我对不起东旭。您以为我想这样?我是人,我也是要脸的人,要不是您天天嚷嚷着要吃好的,要喝好的,我至于豁出这张脸,求着那些臭男人帮我付饭钱?”
秦淮茹越说越气。
毕竟这两年。
她水深火热的苦日子,是街坊们看在眼中的。
“给您做窝窝头,您说齁嗓子,不想吃,就得吃这个白面馒头。给您熬白菜汤,您说喝不惯,辣嗓子,让我给您买荤菜吃。您就不想想嘛,我现在就是一个扫大街的清洁工,月工资十九块五,天天白面馒头和荤菜的养活着您,嘉和、棒梗、小铛、槐花,他们怎么生活,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穿吧?”
脸一扬。
将自己挨了两个大嘴巴子的脸,迎向了贾张氏,迎向了刘建国。
“被人堵门骂烂鞋,谁心里好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