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一不小心,误得罪风头正盛的刘光天和刘光福,落个被人清算的下场。
这是大部分人的心态。
还有一小部分人却从这件事上看到了隶属于自己的出路。
院内同样受到父母欺压,年纪与刘光天、刘光福同龄的还有很多人。
比如闫阜贵家的老三和老四。
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启发的缘故,闫解旷寻求成立男子组,闫解递寻求成立女子组。
闫阜贵脸上的惊恐肉眼可见。
傻柱见了他好几次。
全都是一副被霜打了蔫茄子模样。
有一两次,闫阜贵还朝着傻柱拿主意,问傻柱如何解决他目前的困境。
傻柱有什么办法?
他也无能为力。
在他的叮嘱下,于莉、何雨水他们都在尽可能的充当着透明人,能不卷入四合院的是是非非,就尽可能的充当局外人。
在何雨水婚事即将来临的节骨眼上。
傻柱可不想节外生枝。
闹出乱子。
毁掉了雨水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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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中午,做完中饭的傻柱,跟李副厂长请了半天的假,拿着轧钢厂出具的介绍信,直奔了保城。
雨水的婚事。
于情于理都得跟何大清知会一声。
毕竟他是雨水的父亲。
出席不出席雨水的婚礼。
另当别论。
但是何大清有知情权。
坐了四五个小时的火车,在晚上六点三十分,傻柱按时准点的出现在了何大清家的门口,他轻轻的敲了敲门。
应该是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出现。
何大清及白寡妇等人的脸上,明显露出了一丝澹澹的震惊之色,随即屋门便被白寡妇拉开。
傻柱被请了进去。
在将手中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后,傻柱便被何大清喊到了一旁的小屋内。
白寡妇则趁机拉着四个孩子躲到了另一间小屋。
年纪最小的那个,与棒梗年纪差不多,相貌却跟傻柱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傻柱猜测是他弟弟。
心中暗道了一句,老头子宝刀未老,居然又给他弄了一个亲弟弟出来。
在父子两人都沉寂了数分钟后。
有些受不了这般气氛的傻柱,主动开了口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