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与闫阜贵打了声去上班的招呼,他人还没有跨上自行车,便又被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,一举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许大茂。
十数日不见。
轧钢厂赫赫有名被无数人羡慕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,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电影放映员的风采。
昔日的许大茂。
给人的感觉。
高高在上。
他也有高高在上的本事,就电影放映员这个职业,对无数人而言,便是降维打击的存在,城内人都往死里羡慕,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像许大茂那样,当一个光荣的电影放映员。就更不提乡下的那些人了,深怕许大茂不给他们放电影,或者想多放一部电影,把许大茂当爷爷的伺候,好吃好喝的供着,临走的时候,还要拿一些城内不常见的土特产。
闫阜贵曾经跟易中海说过这么一句话,他说你们轧钢厂当一个电影放映员,油水这么大嘛,许大茂天天往家倒腾东西。
这混蛋仗着自己电影放映员的身份,向来低看院内的街坊们一眼,也就傻柱和闫阜贵两人能勉强入他的眼睛。
但是现在的许大茂,给人一种蔫不拉几的感觉,比那个被霜打过的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,低着头,耷拉着脑袋,头发乱糟糟一团堪比鸡窝,相貌萎靡不振,就仿佛这十几天,一直过着夜夜笙歌的生活,体力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挥发,都瘦脱相了。
闫阜贵傻了眼。
傻柱也顿在了当地。
这他M是许大茂。
看着就是一个活乞丐。
“三大爷,傻柱,你们都在啊。”
声音沙哑。
比破锣嗓子强不到什么地方去。
见状。
傻柱忙把自己的身躯从自行车上挪下来,他跟许大茂关系不错,许大茂出了事情,他要是一走了之去上班。
这份情谊。
估摸着也不想要了。
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大环境,能小心,还是尽量小心一点的好。
停好自行车。
迈步来到了许大茂的跟前,故意打趣了一句。
“许大茂,得亏你出声了,要不然我们还以为遇到了逃荒的小乞丐。”
没有戳许大茂心窝子的想法。
而是想缓和一下气氛。
没看到就连心情不好的闫阜贵,也在顺着傻柱的话茬子,故意调侃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