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队长,我什么地方做错了,您给我指出来,别动不动就拍桌子呀,真以为轧钢厂没有说理的地方了?真以为你刘队长在轧钢厂可以只手遮天了?”
傻柱简简单单的几句质问之语。
看似平澹无奇。
威力却十足。
在刘海中看来,不亚于那种天塌地陷的大祸临头。
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,甚至就连标点符号,都化作了锋利的夺人性命的兵刃,在傻柱的操控下,从四面八方砍向了刘海中,让他全然没有躲避的可能性。
苦涩的感觉,找上了刘海中,他突然慌乱了起来。
这段时间。
在轧钢厂嚣张的忘乎所以的刘海中,比霜打的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,整个人看上去蔫不拉几的。
身体的力气,就仿佛被人突然抽空了似的,无法再支撑刘海中肥重的身体,他噗通一声的瘫坐在了地上。
跟半身不遂偏瘫的那种病人差不多,身体哆嗦了起来。
肥胖的额头,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。
嘴唇哆嗦着,不知道想要说点什么,却又是一副无法说出声音的架势。
眼神中,泛着一丝死灰的落寞。
或许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下场。
索性也不挣扎了。
刘海中认命了,可跟刘海中一起来的那些人却不会认命。
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你刘海中是队长,我们是队员,我们依着你刘海中这个队长的叮嘱做事情,即便做了错误事情,责任也是你刘海中的,跟我们没有关系。
都不傻。
耳朵也不聋。
一个个撇清着自己的同时,也把屎盆子不管不顾的扣在了刘海中的脑袋上。
只要是他们能够想到的词汇,不顾真实不真实,合理不合理,全都往刘海中身上推,有些人或许是有了落井下石的想法,还朝着刘海中狠踹了几下。
这行为。
刘海中没出事那会儿。
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。
现在却理所当然的做了出来,还把自己置身在了大义的旗帜下,对刘海中而言,还真是一个笑话。
傻柱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,随即便把目光望向了喊来保卫科的许大茂,看着许大茂让人把刘海中死猪似的拖了出去,看着许大茂以领头人的身份朝着刘海中那些昔日的手下进行着询问。
命。
这是看着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