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茂得谢,但是当下这个情况,三大爷还是等他忙完了再谢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这么一个理,家里有酒,喝点?”
“傻柱,你敢跟三大爷喝酒?”
闫阜贵还是顾忌他自己的身份,担心给傻柱带来不好的影响。
傻柱咧嘴一笑。
还影响。
他现在在轧钢厂,就是一个看仓库的保管员,能有什么身份,狗屁的身份。
“那我就去喝点,酒菜啥的,三大爷都带着。”
“媳妇,瞧见没有,向来抠门的三大爷,今天难得的大方了一次,这说明什么,说明三大爷看开了。”
“傻柱,你真是一点没说错,三大爷还真是看开了。”拎着酒菜,从屋内出来的闫阜贵,搭腔了一句,随即亮出了左手的二锅头,右手的花生米,“怎么样?三大爷没骗你吧?”
“花生米我承认,只不过这酒,掺了多少水,得喝过才能知道。”
“今天就让你傻柱大开眼界一下。”
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在前。
于莉抱着孩子跟在后面。
一前一后的进了自家。
打开电灯。
傻柱与闫阜贵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桌子上,又把酒杯拿上来,虽然闫阜贵带了花生米,可傻柱还是觉得少点什么,扭身从里屋的厨房里面,端出来小半盘血肠。
“傻柱,真有你的,家里竟然有存货,这可是好东西,硬菜。”
“于莉,坐在一块一起吃点?”
“三大爷,不了,你跟卫国他爹喝酒,我收拾收拾屋子。”
于莉把向红抱在了床上,又叮嘱了几句卫国,便开始收拾屋子。
……
刘海中家。
闷闷不乐的刘海中,一个人无语的看着面前的鸡蛋,心中的抑郁完全找不到修饰的词汇。
傻柱与闫阜贵对话的声音。
划破夜空。
飞入了刘海中的耳腔。
让官迷心里泛起了几分不痛快。
一扬脖子。
一杯白酒一饮而尽。
“他爹,你少喝点,我相信困难是暂时的,总有一天,那个李副厂长会想起你的好,再让你走上领导岗位,你当队长这些天,给他做了多少事情,他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吧。”’
不太明白情况的二大妈。
竭尽所能的安慰着刘海中。
只不过她的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