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随之提高,质问起了贾张氏,“槐花不见了,没有关系的街坊都在帮忙,棒梗身为槐花的哥哥,却躲在了贾家,贾张氏,别告诉我,说棒梗生病了,没办法出去找槐花,我不信,我想街坊们也不都不相信。”
右手伸出。
朝着贾张氏指了指。
“你们贾家人真的很可以,为了有房子让棒梗结婚,设计将槐花赶走,真的行,要是有公安登门,询问槐花的事情,我何雨柱一定如实转述。”
“我们也会实话实说。”
“贾家人,真的太过分了,槐花就算不是贾家人的后代,最起码叫了贾张氏这么多年的奶奶,说赶走就赶走。”
众人的声音。
飞入了贾张氏的耳帘。
贾张氏整个人不知道如何应对这般局面了。
傻柱刚才撂下的那句狠话,深深的吓到了贾张氏。
公安登门。
棒梗不得坐牢吗?
刚要朝着众人解释一下,以傻柱为首的街坊们,零零散散的朝着自家走去,都不想听贾张氏的废话。
留在现场的秦淮茹,深深的感到了一股子无奈,事情就坏在了贾张氏的那张破嘴上,她指着贾张氏说了几句重话。
贾张氏自然不干,针尖对麦芒的反驳了几句。
话赶话。
谁都不让谁。
扭打在了一块。
秦淮茹揪着贾张氏的头发,贾张氏拽着秦淮茹的耳朵,骂骂咧咧的你给我一拳头,我踢你一脚。
前、后院的街坊们,支着耳朵听了一下,懒得出来。
中院的街坊们,则是趴在玻璃上看了一眼,睡觉去了。
扭打在一块的贾家婆媳,打了一会儿,见没有人出来拉架,便也各自松开了手,一前一后的进了自家。
看到棒梗无事人似的躺在床上。
犹如受到了一百二十点的暴击。
交战双方。
一个是亲妈,一个是亲奶奶。
外人都张望一下,棒梗却一直当没有听到。
……
第二天。
秦淮茹没去上班,托工友帮忙请了一天的假,跟贾张氏分开,无头苍蝇似的找着槐花。
没找到。
晚上回来。
贾张氏故伎重施,求傻柱在张罗街坊们帮忙找找槐花,却因为有街坊提出,说棒梗今天白天依旧躺在屋内。
贾张氏给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