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已经没办法跑了,他的双腿被贾张氏死死的抱住,不等闫阜贵开口询问,贾张氏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哭诉的形式讲述了出来。
“他三大爷,你可是咱四合院现在唯一的管事大爷,我老婆子求求你,你帮帮我们棒梗吧,你要是不帮棒梗,棒梗就进去了,她是我贾家的唯一男丁,我贾家还要靠棒梗来延续香火,这要是进去待几年,出来后,找不到工作不说,也没有姑娘肯嫁给他,他三大爷,我老婆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我也找不到别人,之前的那些事情,是我错了,我不该跟你撒泼,不该跟三大妈吵架,他三大爷,救救我们家棒梗吧。”
闫阜贵试着挣扎了一下。
却因为他现在是贾张氏唯一的救命稻草,担心他跑掉,没法救出棒梗,贾张氏使了十成的力气,死死的抱着闫阜贵的大腿,到最后,索性改跪为坐,双手双脚搂着闫阜贵的右腿,一副闫阜贵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态势。
闫阜贵心中暗暗叫苦,刚才被傻柱吓得尿在了裤子上,吃点傻柱的赔偿吧,卖瓜子的小贩被抓了起来,回到四合院,又被贾张氏给讹诈了,说什么仅剩的管事大爷,救棒梗出来。
管事大爷,这就是一个屁。
跟前傻柱在,轧钢厂食堂主任,妹夫是所长,这么大的关系不找,你找我一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。
这不是强人所难嘛。
目光求助似的望向了旁边的傻柱。
傻柱朝着闫阜贵摆了摆手,一副我爱莫能助的神态。
“贾张氏,你倒是说说棒梗怎么回事。”闫阜贵也是愁的没有了办法,出言问道:“你让我帮你救棒梗,我得知道棒梗惹了什么乱子吧,要是杀人放火的乱子,十个闫阜贵也救不出来。”
贾张氏见闫阜贵说的在理,哭哭啼啼的把公安为什么叫她的原因讲了出来。
“我老婆子跟着人家到了派出所,在里面见到了棒梗,他带着手铐子,我问怎么回事,人家说棒梗犯罪了,这些天,棒梗一直没有在四合院现身,晚上也不回来住,我以为他找到了工作,在派出所才知道,棒梗晚上睡在公园或者街头,他身上也没钱,饿了肚子,去人家饭店里面吃霸王餐,吃了七八天,今天被人家抓住了,我老婆子说我帮棒梗把饭钱补上,他们说不行,说这是典型,离开的时候,我问了一下棒梗坐几年,他们说棒梗这样怎么也得十来年。”
无数惊叹的声音。
从街坊们嘴里飞出。
十来年。
棒梗五三年出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