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要给我们贾家头上扣屎盆子,我们贾家不怕。”
“棒梗奶奶,我怎么听你这意思,分明是怕啊。”
“谁怕了?”死鸭子嘴硬的贾张氏,扭头朝着秦淮茹道:“淮茹,咱们贾家怕吗?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们贾家做到了位,谁敢说我们贾家一个坏话?”
“淮茹,你婆婆说不清楚,你跟我说说,说说柱子怎么就没有了,一大爷就想知道柱子怎么就不在了。”
没办法的秦淮茹,只能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,什么易中海得病去医院,傻柱回来得病,贾家人给他喝药,等等之类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。
“送您回来不久,也就半个小时不到,傻柱说他头晕,想睡一会儿,自己回屋睡觉去了,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,我们喊他吃饭,他也没出来,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头,进去找到了傻柱,说你要是身体不舒服,咱们去医院看看,傻柱说不要紧,让我给他找几片治疗感冒的药,我找了几片药,又倒了热水,伺候着傻柱将药喝下,傻柱昏沉沉的睡觉了。”
秦淮茹的想法,是我清清楚楚的把事情说明白,表明傻柱得病这事,跟他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。
虽然傻柱是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高架桥下。
但这件事易中海不知道。
这就是秦淮茹的计划。
尽可能的修饰着自己,将所有的一切,推在傻柱的身上。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?”
“傻柱不去医院的原因,是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,不用去医院,说您住院了,他要是再去医院,会让您背上不好的名声,他那个脾气,您也知道,比倔驴都倔驴,我们也说不过他。”
易中海眨巴着眼睛。
看着表演苦情戏的秦淮茹。
“您也知道,傻柱起的比较早,第二天九点多,我见傻柱还没有起来,就去屋里找他,发现傻柱身体不能动弹了,赶紧招呼棒梗送傻柱去医院,到了医院,人家医生说傻柱半身不遂,就算住在医院里面,也治不好这种病。傻柱说什么也不住院,非要回四合院,我们拗不过傻柱,只能送傻柱回来,他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。”
秦淮茹的语气。
突然变得悲愤起来。
这时候要演绎贾家寡妇的苦。
更要将傻柱不拖累贾家自我了结的高光表现出来。
“傻柱见自己屎尿都要在床上解决,觉得自己是个废人,一天到晚的发脾气,不是骂我秦淮茹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