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走啦。”在早宴上,卫骁跟李秋水辞行。
李秋水手里的用来割羊肉的金刀顿了下,然后继续割下一片薄薄的羊肉,蘸着酱料送进嘴里,满满地咀嚼,等咽下去以后,才开口:“我这堂堂西夏皇宫, 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么?”
卫骁端起白玉杯,喝下一口冰镇葡萄酒:“你这皇宫不错,可不是我的追求。”
“你的追求是什么?”
“突破自己现在的境界。”
“你打算如何突破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要出去,碰碰运气,寻找机缘。”
李秋水冷声说:“这普天之下,能接下你三招两式的屈指可数, 都是庸庸碌碌的凡夫俗子, 你在他们身上能碰到什么运气,找到什么机缘?不如留在我这里,时间长了,说不定能在我身上碰出些运气,找到点机缘呢?”
卫骁哈哈大笑,把杯里的葡萄酒一口喝干,站起身:“这几个月已经碰得够多了,碰出的些许机缘还不足以让我突破,还得去别处找。”
他把白玉杯用净水洗干净,收进金塔里面,然后再不留恋,出门扬长而去。
李秋水望着他的背影,恨恨地手上发力,将一把金柄钢制小刀捏得如同一团废纸。
天底下的男人见了她, 无不惊为天人, 稍使手段,便血脉偾张, 予取予求, 哪怕被她杀了,也是心甘情愿,没有一丝怨怼。
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对她视而不见,如今又多了一个!
卫骁不管他怎么想,离开西夏皇宫,沿着黄河南下,先进入关中平原,再翻越秦岭,穿过四川盆地到达云南。
这一路上,千里迢迢,正好用来练习凌波微步,这门功夫不仅能在斗室之内,方寸之间往来挪移,还可用来长途赶路,卫骁将全身真气灌注足三阴三阳经脉,真气流转之际,越奔越快,到后面几乎有种要飞起来的感觉,很轻松地跃上树头, 踩着松针柳条,稍稍借力就能向前飞跃。
果然是好功夫!
卫骁感觉自己再努努力就能飞起来了,他从兰州一直跑到昆明,不断加速,日夜不停,功力越练越纯,始终还是飞不起来,每次都觉的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了,可就是触不可及。
到了昆明,他休息了两日,好好吃了顿大餐,洗了澡,买了几十套新衣衫,一套换上,剩下的收进金塔里,打听好了无量山的所在,往那里进发。
无量山风景优美,有各种北方见不到的动植物,卫骁一路行来,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