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易就从紫乃宫天音的能力之中逃了出来,想必您已经暗中看了许久了吧?”
“哈哈哈,老朽可是大前辈啊,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区区命运干涉的调虎离山之计调走嘛!”
南乡寅次郎摸着他那接近秃顶的脑门,脸上露出得瑟的笑容。
昨天中午刚出发的时候,他就察觉到命运干涉的力量缠绕在了自己身上。
不过监狱那边出了麻烦也确有其事,新宫寺黑乃和西京宁音又在忙着七星剑舞祭的事情,分不开身,所以他就跑过去处理了一下,今天下午的时候就跑回来了。
换句话说,晓学园和破军学园的冲突以及江离和爱德怀斯的战斗,他几乎全都看在了眼里。
“孩子自然有孩子的劫难,反正没有性命危机,所以就随他们去了,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不错的磨练。”
南乡寅次郎毫不在意地说着。
如果什么事情都让他来解决的话,那他们还有什么存在意义?
谁还不是从各种败仗之中走出来的,失败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磨练。
“不说这个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南乡寅次郎笑得一脸轻浮。谷
“您指什么?”
爱德怀斯不解地问道。
“当然是老朽的弟子呀!”
他那张长满皱纹的老脸差点笑成了菊花。
“你不是刚被他打伤吗?”
得意洋洋。
没有比这更适合用来形容他此刻心情的词语了。
“很强!”
爱德怀斯闻言,想到刚才那个少年的最后一招,她又忍不住发出惋惜的叹息。
“只可惜最后一招还太嫩了,让我抓到了反击的破绽,如果那一招臻至完美的话……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败了。”
她的话语十分真诚。
南乡寅次郎从小看着她长大,对她来说就像是爷爷一样的人物,她没有必要隐瞒。
江离最后那一招非常强劲,居然能够不讲道理地把她锁在空间之中,要不是他使用得十分生疏,她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好说。
而且即便如此,她也受了点伤,咳出了点血。
那应该是他尚未完成,或者说还没有学会的招式。
一旦他完全掌握那一招,胜负就真的难说了。
当然,这一战依旧是她的完胜。
“这么厉害?”
南乡寅次郎被她的高评价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