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边没有热茶,就给你们上冰阔落啦!”
她端着两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,放在了桌上,自己则叼着一只冰棍。
她的年纪只有三十多岁,好像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,就生下了晓古城。
不过她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,带着一只眼镜,看起来反而像是二十多岁的人,和晓古城走在一起,说是姐弟也完全没有违和感。
只是她有点不修边幅,客厅里到处都是堆积的塑料袋和易拉罐,就连粉色的胸罩都大咧咧地扔在沙发上。
可能是经常熬夜的缘故,眼眶带着黑眼圈,身上的白衣也皱巴巴的,从她走路时那对E杯大气囊甩来甩去的凶勐气势来看,这女人母庸置疑是真空派。
“好了,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晓深森坐在了椅子上,优哉游哉地看着对面的褐发少女。
“……您确定坐那?”
威儿蒂亚娜一愣一愣的。
“有什么不可以吗?”
晓深森一脸无辜,拍了拍身下的椅子。
“很柔软喔,而且很舒服呢!”
“阿姨,我有点担心软座变硬座。”
江离低下头,在她耳边轻声道。
“那你有硬座变插座的胆量吗?”
晓深森回过头来,一双挑衅的媚眼,从下往上撩拨着他。
这个女人,正毫无顾忌地坐在江离的腿上。
“咳咳咳咳!”
威儿蒂亚娜发出了大声的咳嗽,脸色羞的通红。
你们当我不存在吗?
她从没有这一刻痛恨自己吸血鬼的敏锐听力,这两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,你们不害臊的吗!
“深森女士,我听闻您是有夫之妇,在客人面前做出这种举动,真的合适吗?”
“我离婚了。”
晓深森不以为意地笑着。
“再说,就许他晓牙城在外面拈花惹草,不允许我在家里招蜂引蝶吗?”
威儿蒂亚娜被淦沉默了。
她懂了。
晓深森这是在报复那个常年在外不归家,还到处拈花惹草的丈夫。
南宫离就是她用来报复丈夫的工具。
“mua!”
晓深森热情地在江离脖子上亲了一口。
Emmmm……那副恨不得贴在一起的亲昵姿态,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工具吗?
她怎么觉得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