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真不需要向公爵告别再离开吗?”
纱失华一脸傻眼地看着江离。
“为什么要告别?”
江离不爽地瞪着她。
“因为宴会还没结束啊!”
纱失华忍不住加大了声调。
没错。
明明宴会还在进行的途中,大厅之中灯火通明,客人们还在推杯换盏,他们俩却悄咪咪地离开了大厅,甚至向离船的舷梯大踏步走去了!
这真的是客人该做的事情吗!
“我来这,就是给他长脸了,怎么我离开,还要通知他吗?”
江离的语气中满是不屑。
要不是带着口罩,他高低得在船上咯几口痰再走!
“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哪?”
纱失华再度捂住了脸,满脸都是无力。
她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弔人有多么的任性妄为!
“两位客人已经打算离开了吗?”
正说着,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。
是瓦特拉的侍从之一,面貌较为柔软的那名少年。
名字好像是叫吉拉?
“这个嘛,我们其实只是出来吹口气——”
“你有被瓦特拉撅过吗?”
刚想虚与委蛇一下的纱失华瞬间绝倒。
连吉拉也一下子蚌埠住了,一脸错愕地看着江离。
“你都问了些什么问题啊!
”
纱失华抓住了江离的衣领,一脸欲哭无泪地大吼着。
就算私下里有兴趣,也不能在这种时候,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吧!
“这、这个,您真是爱开玩笑……”
吉拉干笑了两声。
“我们和瓦特拉大人,并不是那种关系,我和特庇亚斯只是倾慕于那位大人的尊贵,才成为他的仆从的。”
他用莫名敬畏的眼神看着江离。
虽说是仆从,但他和特庇亚斯其实都是战王领域的贵族,本身不是男爵就是子爵,只是瓦特拉比他们更高贵,力量也更加强大,他们才甘愿成为其侍从。
“两位请慢走!”
生怕江离再问些奇葩问题,吉拉快步离开了。
那背影,怎么看都很仓惶。
“还好吉拉先生走得快!”
纱失华顿时松了口气。
果然这个弔人就是人见人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