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鼓足勇气,抱拳说道。
礼亲王没好气地一挥手:“说!”
“是!”布臻信看了看饶石,说道:“我想和饶石道长分开,看看能否引出鬼魅。今晚,我先搬出储秀宫,和道长定下信号,如果道长在夜间发现什么不对,就给我发出信号,我立刻冲进来……”
礼亲王微微颔首,半晌开口道:“我看行,就这样试试吧。”
说罢,礼亲王转身而去。
待礼亲王走远,饶石一把抓住布臻信,低声道:“布大人,你特码想害死我啊!你把吞血刀带走,那些鬼魅肯定出来,我双拳难敌四手,怎么弄的过她们?”
“可是不想办法,恐怕我俩都会被问罪啊!”布臻信叹了一口气,道:“要不,你今晚搬出去,我一个住在这里,看看什么情况?”
“算了算了,鬼魅不敢出来,是忌惮你的刀。你留在这里,估计他们还是不出来。”饶石自认倒霉,道:“就按照你说的办吧,道爷我也不是寻常之辈,一般的鬼魅,还不是我的对手。不过说好了,听见我的叫喊,你就加快冲进来,可不要害我。”
“道长放心,你我的命运连在一起,岂敢儿戏?”布臻信郑重地点头。
两人絮絮叨叨地商量许久,敲定了所有细节,静待天黑。
当晚,布臻信被太监公公带了出去,在储秀宫之外的别院里暂住。
而饶石道人,择一个人留在储秀宫,孤魂野鬼一样。
当晚有月光,饶石袖了一把剑,提着一壶酒,在储秀宫里到处溜达,寻找蛛丝马迹。现在礼亲王给了期限,饶石也不敢怠慢。
一直到了子夜,饶石还是一无所获。
“难道这地方,没有鬼?”饶石想了想,把酒壶夹在腋下,就在储秀宫养和殿的大门边,掏出家伙来撒尿,嘴里一边骂道:“狗鞑子们,道爷今天丢点仙水,给你们镇邪驱灾,哈哈……”
饶石师出昆仑山,本事不大,投奔礼亲王,原本就是为了混口饭吃的,并不是真的要为朝廷效力。作为汉人,他的骨子里,也对满清皇室不满,这里四下无人,他就胡闹起来,冲着养和殿大门撒尿。
正在饶石尿得酣畅淋漓的时候,突然脚步声响,养和殿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,开口喝道:“大胆刁民,竟敢在皇家内院胡闹,是不是活够了!”
饶石被这一嗓子惊得魂飞天外,倒吸了一口凉气,差点没把小腹之下的那条水线吸回喉咙里。
他以为是养和殿里,还藏有清宫的侍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