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把你给克死了?”
仇三贫咧嘴一笑:“师父不会死的,少啰嗦,赶紧选一个碗!”
“好吧。”
丁二苗哭丧着脸,嘴里嘀嘀咕咕不停,选了半天,把中间的碗翻了过来。
“师父,好兆头耶,居然是个‘福’字!”丁二苗低头看着碗底,大喜过望。
“是个‘福’字?”仇三贫满脸的黑线,随手翻开了另外的两个碗。那两只碗底,一个写着‘禄’,一个写着‘寿’!
“你你、你个王八蛋……”仇三贫气的七窍生烟,指着丁二苗大骂:“一定是你早知道今天要选命字,所以偷偷换了我的碗。我、我……我被你气的蛋痛!”
丁二苗吸了吸鼻子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师父,我看你不是蛋痛,是肚子痛。”
“呃……,你怎么知道的?”仇三贫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。
“因为,我刚才给你的那盏茶里,下了一点泻药……”
“王八蛋——!”仇三贫没等丁二苗说完,已经拔腿朝着后院的丹房跑去。背后,丁二苗耸了耸肩。
不大功夫,仇三贫手里攥着一个瓷瓶走了过来,一边走,一边把瓷瓶里的止泻水往嘴里倒。
“师父,我忘了告诉你,”丁二苗上前两步,垂手说道:“这瓶止泻水也被我换成腹泻药了。”
“啊?”仇三贫脸色一变,抱着肚子蹲了下来,又腾出一只手指着丁二苗骂道:“你个欺师灭祖的白眼狼,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师父?”
丁二苗摸了摸下巴:“因为我早就想下山,可是你一直不答应。我来到山上十一年半,从没出山门半步,我能不着急吗?所以,只好让你蹲几天茅房,我才能跑的掉。”
仇三贫脸上的表情极度痛苦,嘴角抽搐,蹲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,又骂道:“你没下过山?你上个月偷偷溜下山,偷看张寡、妇女儿红玉洗澡的事情,张寡、妇都告诉我了!”
“这是不可能的,师父!我真的没偷看红玉洗澡。不过……红玉脖子上的金项链好像有点问题,竟然漂在洗澡水上。”丁二苗愤愤不平地说道:
“张寡、妇败坏我的名声,我不能放过她。我这就下山,路过她家的时候,跟她对质清楚,让她还我清白!”
“臭小子……,下山以后,要多修阴德。积下万年阴德以后,你才能回家乡认祖归宗。否则……否则一定不得好死。”仇三贫的表情痛苦,但是眼神里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,口气也很郑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