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赶忙摆手,嘿嘿笑道:“两位师叔,我就是说着玩的。我这一把年纪,老胳膊老腿的,能打得过你们?茅山掌门,对我也没有吸引力。我还有七年的日子好活,每天睁开眼,就少了一天,要这些虚名干什么?”
吴展展略一思索,李清冬说的也有道理。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,还会贪图什么掌门之位?
“那你这次回来,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丁二苗问道。
“嘿嘿,我算出两位师叔有难,特意来救你们出苦海的。”李清冬理着胡子,得意洋洋。
丁二苗抬脚又要踹,李清冬吓得躲到了吴展展的身后。
“师叔别打,我说实话行了吧?其实我也经常回来的,五年前回来的时候,还顺便在万同富家的别墅后院做了手脚,师叔你是知道的。”李清冬收起老不正经的表情,正色道:
“我这次回来,一个是给老婆孩子办移居手续,带他们去港府生活;另一个,是遵从师父的遗言,回到内地,找一个接班人。我只有七年的命,身后事总要安排吧,不能让茅山第一支,断在我的手里,对不对?”
随后,李清冬又把自己的家庭情况,和拜师学艺的过程,大略说了一遍。丁二苗和吴展展,这才彻底打消了对李清冬的疑虑。
原来这老家伙家住金陵城,家里还有老太婆和三个儿子,孙子孙女一大堆……
“你这算盘,怎么我拨不动?”丁二苗举着李清冬的天机盘问道。
李清冬赶紧把天机盘拿回来,啪啪啪地拨了几下,用黑布仔细包好,又放进背包里,这才说道:“师叔啊,孙悟空的金箍棒,猪八戒能耍得动吗?”
“你大爷的,张口就要占我便宜啊,好歹也是你师叔,你敢说我是猪八戒!”丁二苗气的七窍生烟,追着李清冬踹了一脚。
“我是打个比方……”李清冬又躲到吴展展的身后,道:“茅山三支,各有各的法器,传给弟子的时候,是需要法器认主的,非其主不能用。难道师叔不知道这个道理?”
“我……,我当然知道了!”丁二苗瞪了李清冬一眼,道:“我是试探你,看你是不是冒牌的茅山弟子。”
嘴上说的亮堂,但是丁二苗心里却在纳闷。法器认主,这一点师父为什么没跟自己提起过?
自己当初带着万人斩下山,也没经过什么认主的程序或者祭祀,不是直接就拿起就用?
还有一点非常可疑,茅山第三支的无常索,和第一支的天机盘,都是传了千百年的法器,威力巨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