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工板一头,压住木工板,防止龟血向外飞溅。
知道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这老乌龟也是一样,坚强的要命。大过了二十分钟,深坑里,才渐渐没了动静。
在李清冬的坚持下,又过了十分钟,丁二苗才掀开木工板,探头打量坑中的情况。
只坑底的面积,比先前大了一小半,却是那老乌龟被斩之后,四肢乱刨,生生开辟出的!
头……,不对,是鳖头。鳖头被丁二苗的铜钱剑彻底斩断,被碎土掩盖去大半,只眼睛露在碎土之上,还做出死不瞑目的样子,隐隐泛着光。
坑底坑壁,一片血迹,染了碎土。
木工板朝下的一面,也是血染一片,就像被漆走了一遍。
丁二苗拔出万人斩,劈断木工板,也丢进深坑里,然后又把坑口四周的泥土,用铁锹铲去一层,全部填进坑里,最后才命令众人,往深坑里填生石灰。
生石灰被填进去一半,加了水,登热浪滔滔白烟滚滚。稍作停之后,剩下的石灰被全部填了进去。
丁二苗和李清冬也不敢离开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,犯下当年那个道人的错误。根据李清冬后的补叙,那个道人因为处事不当,误伤人命,后被县大老爷打了五十大板,直接屁股开花。
在监督完成了所有工作,丁二苗李清冬才转身而出。
康欣怡追了上,道:“二苗,我开车送你们去茅山!”
丁二苗想了想,一笑:“好吧康康,但是我要一下,你去了茅山,在我叔的葬礼上,可不要乱拍照。我妹脾气古怪,当心她赶你走。在的茅山,是她的地盘,我做不了主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康欣怡嫣然一笑,道:“你要是不放心,我可以把相交你保管。”
“那就不必了,我相信康康的职业操守……”丁二苗哈哈一笑,和康欣怡并肩,往公路停车处走去。
回去的路上,轿车开到岳帅彩住所那个路段,听到山坡上传阵阵哀乐。丁二苗让康欣怡停车,再次前往祭拜。
只那座四合院里,门庭若市,往往,都是白衣孝服的人们。花圈,挽联,铺天盖地……
灵堂就设置在堂里,中间是岳帅彩的遗像,黄薇和个兄弟,跪在边,答前吊丧的亲友和附近的乡民。
但是在遗像的前面,还跪着一只纯白色狐狸,令往祭拜的人,瞩目不已。
丁二苗和李清冬康欣怡一进灵堂,那白色狐狸嗖地一声,跳进了黄薇的怀里,只眼睛,警惕地盯着丁二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