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对于一切罪恶和残忍,都有抵抗能力。其实茅山弟子,比你们见过的阴暗面还多……,所以,我肯定比你更加淡定。”
劳士初一愣,竟然无言以对,实在没想到,年纪轻轻的丁二苗,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深奥的话来。
丁二苗喝了一口茶,又道:“沈莲和贺兵,只是杀了妹妹。我还知道,有个女人,连杀了自己的几个儿子、女儿、孙子孙女和姐姐以及外甥女……”
“这么毒辣的人,是谁?”劳士初吃了一惊,问道。
“大名鼎鼎的武则天啊,她毒死了大儿子李弘,逼死了二儿子李贤,鞭死了孙子李重润、孙女李仙蕙……”丁二苗耸了耸肩。
“……”劳士初一头黑线,再次无语。
丁二苗一笑,伸出手来,道:“纸符还我。”
劳士初把收着沈蓉魂魄的纸符,还给了丁二苗,又把沈蓉失声痛哭,惊吓了大家的事儿,说了一遍。
“怨念太大啊,那么多警员在场,都压不住她的怨念,唉……”丁二苗叹了一口气,收起了纸符。
“还有这个……”劳士初又把那本线装书,递给了丁二苗,道:“贺兵房间里搜出来的,按道理,这是呈堂证供,我就违反纪律,偷带了回来,送给你看看。”
丁二苗接过来翻了一遍,然后又还给了劳士初,道:“烧了它,省的邪法流传下去,会有更多的人受害,遗祸无穷。”
那里面记载的,大多是养蛊害人的方法,还有招魂的一些法术,还有一些驱邪舞的步骤。整本书的内容,非常凌乱,东一榔头西一耙子,杂乱无章,没有系统和逻辑,更没有流派和师承,一看就是后人搜集的大杂烩。
对于丁二苗来说,这些东西看一看,不过是多了解几种邪法,捉鬼降妖,却用不上这些。
劳士初想了想,到底还是当着丁二苗的面,将那本破书付之一炬。
上午的时候,劳士初补觉。丁二苗和顾青蓝,准备捕捉野猪僵的汽油弹。
劳士初是开着越野车回来的,油厢里有的是汽油。顾青蓝也不客气,用半斤装的盐水瓶,足足装了十几瓶,这叫有备无患。
饭后,劳士初驾车,带着丁二苗三人出发,直奔第五峰。
大约两个多小时以后,四人达到山脚下,汽车再也无法前进。大家各自收拾东西,徒步上山。
山路极为难走,山形险峻,地势陡峭,脚下碎石滚滚。
劳士初扛着猎枪带路。丁二苗紧跟其后,手中雨伞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