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该怎么报答你?”
“这辈子就不指望你报答了,下辈子吧,你要是愿意,就做一个屎壳郎,在我的花园里,给我翻翻土。”吴展展阴险地一笑。
“啊……?做别的行不行啊,比如……护花使者什么的?”
电话里,吴展展哼了一声,再没声音。
第二天中午,吴展展果然亲自来到山城。
季潇潇开车,带着丁二苗和顾青蓝去车站迎接,找了一家酒店,给吴展展接风。
李伟年和万书高,也随后赶来作陪。
几日不见,吴展展越发神采飞扬,举手投足之间,意气风发,隐隐然已经是一派宗师的风范。
“师妹远来辛苦,为了我这一点小事,千里奔波,实在是感激不尽。”丁二苗端起酒杯,笑嘻嘻地讨好吴展展,也不管肉麻不肉麻。
吴展展却爱理不理,道:“我可不是为了你的事来的。”
“啊?不是为了我的事?难道你来山城,还有别的事?”丁二苗不解,问道。
“哼,我是担心潇潇守寡,所以才过来看一眼的。”吴展展依旧漫不经心,风轻云淡:
“还有,假如你真的挂了,我就把你的金身带回茅山,然后制成标本,放在后院里风吹日晒,给后代弟子做一个反面教材。告诉他们,法器认主有危险,没有把握不要随便尝试。”
把自己制成干尸,还要风吹日晒?这是什么仇,什么恨啊?丁二苗一头黑线,欲哭无泪。
季潇潇更加担心起来,问道:“展展,这么说来,法器认主是非常危险的了?”
“生死之劫,你说危险不危险?”吴展展喝了一口酒,道:
“茅山历史上不是没有过,有好几个出色的前辈,都死在法器认主上面。就是我的无常索,也了结过两个认主的前辈弟子的性命。”
“妈呀,这么危险,二苗还是不要做了。”季潇潇头上冒汗了。
顾青蓝也紧张地攥着筷子,道:“这样危险,的确要做好事先分析。没有绝对的把握,还是不要尝试了。”
吴展展又是嘿嘿一笑,道:“但是正真的茅山弟子,必须经历法器认主这一关,否则,就不能算是合格的茅山道术传人。”
“哎,师叔祖啊,你这一边吓唬人,又一边誘惑人,到底想干什么?”万书高坐在吴展展的正对面,插口问道。
“你说谁诱惑人?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没大没小!”吴展展一瞪眼,端起面前酒杯,冲着万书高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