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死不放手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可惜,你哥哥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,白白葬送你哥哥了性命。”
丁二苗見武松无语,也放缓了语气,道:
“当時一纸休书,大家各奔东西,又岂会有后来的悲剧?往事越千年,要是潘金莲活在現在,完全可以主动离婚,去争取自己的幸福。可惜啊,在那个時代,只有男休女,没有女休男。”
“上差大人明断,潘金莲永世不忘……”哇的一声大哭,潘金莲跪倒在地,连连叩头。
一千年了,她終于听到了公道话,能不激动吗?
“潘金莲想离开武大郎,去找自己喜欢的人过日子,这有错吗?要是放在今天来看,一点错,都没有。然而潘金莲却无法离开,一纸婚书,将她死死地困在了武大郎的身边。
心有不甘的潘金莲,为了摆脱武大郎,只好动用了……砒霜。”
丁二苗挥挥手,示意潘金莲別吵,然后继续说道:
“武二郎从东京回来,发現大哥惨死,于是状告西门庆和潘金莲。但是县官不准,武二郎告状无门。心有不甘的武二郎,为了給大哥报仇,只好动用了……钢刀。所以……,潘金莲的砒霜,武松的刀,都是迫不得已之下,用来解决问題的工具罢了!
从这一点来说,潘金莲未必就低贱,你武二郎未必就是好鸟!”
冥殿之上,鸦雀无声。
丁二苗品水浒,继续进行。
“潘金莲有情,武松有意,这是不争的事实,有目共睹。但是最后一刻,料想是武松的理智战胜了冲动,所以你们叔嫂俩,才没有迈出最后的鸿沟。对也不对?”
潘金莲泪流满面,叩头道:“诚如上差大人所言……,那日围炉共饮,奴家吐露心声,二叔踌躇良久,最終、最終夺门而逃。”
“哼……”丁二苗冷笑,道:“潘金莲被武松所拒绝,转而投向了西门庆,焉知不是心灰意冷、因爱成恨,所以对武二郎的报复?”
崔钰咳咳两声,低声说道:“上差大人,这个推测,是不是有些……武断了?”
丁二苗斜了崔钰一眼,示意他別插嘴。
关于以上的推测,当然是武断了。但是丁二苗憎恨武松刚才不給自己面子,所以捕风捉影,信口开河。
谁知道,潘金莲又磕头,叫道:“上差大人说的没错,事实便是如此!二叔不在意我,我又何必在意自己?所以,我明知西门庆不是好人,还是跟他做了苟且之事……”
武松看了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