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啊,二苗哥,咱们好歹也是兄弟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有酒一起喝,有铜汁也一起喝啊!反正这是魂魄之身,死不了的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,你不是我兄弟,你是我大爷,这些铜汁我是坚决不喝,省下来孝敬你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说话间,两大锅铜汁都已经熬化,两个鬼役走上前,把丁二苗的嘴巴撬开,将一个长长的漏斗,往丁二苗嘴里直插。
“喂喂喂,等等!”丁二苗急忙扭头,大叫道:“我第一次来这里,不知道这玩意怎么喝的啊,你们能否示范一下?”
“不用示范,你听话就行了!”鬼役笑容狰狞,口气阴森。
李伟年一声大喝,道:“小鬼,暂时放开我二苗哥,从我这里先来!”
听见李伟年说话,两个鬼役立刻转身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唐爷别发火,那就先从你开始好了,给你的兄弟先看一看。”
呼……,丁二苗松了一口气,逃过一时,是一时吧,先看看李伟年如何受刑。
听李伟年的口气,丝毫不在乎,似乎喝铜汁跟喝啤酒差不多啊。
只见刚才的两个鬼役走过去,把漏斗塞进了李伟年的口中。漏斗下端有一尺长,全部没进了李伟年的嘴巴里,估计已经捅到胃里了。
鬼役高大,都比丁二苗高出一个头。铜柱设置在一个凹槽里,让鬼犯显得更矮,方便鬼役给鬼犯灌肠。
另有一个鬼役,用一个长柄粪勺一样的东西,舀起了满满一勺子通红的铜汁,举在漏斗上,就要往下倾倒。
丁二苗的一颗心,都悬到了嗓子眼,但是李伟年却面不改色。
真汉子,铁汉子啊!丁二苗看着李伟年,膜拜不已。
“唐爷,得罪了!”手持粪勺的家伙打了声招呼,开始倾倒铜汁。
“嗷嗷……嗷!”
铜汁刚刚倒下去一点,李伟年突然大叫起来,身体剧烈地抖动挣扎,一张脸已经痛的变了形,叫声凄惨无比……
那是丁二苗有生以来,所听过的、最凄惨、最恐怖的叫声。
卧槽,这货不是刚强的很吗,怎么也叫得这么吓人?丁二苗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。
李伟年的叫声,把行刑的鬼役也吓了一跳,一起住了手。
鬼役们抽出李伟年嘴里的漏斗,问道:“唐爷,怎么叫的这么大声?你以前不是这样子啊!”
“嗷嗷……嗷嗷呜呜!”李伟年的嘴巴一阵乱动,终于含糊不清地叫道:“二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