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李伟年又看着欧阳,道:
“对了欧阳同学,麻烦你转告叶孤帆,大家都是自己人。他的师父丁二苗是我的铁哥们,当年,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。她的师娘季潇潇,和绿珠也很谈得来,亲如姐妹。你让叶孤帆回来吧,我们之间,什么事都没有了。他回来,我和绿珠请他吃饭,当然……也请你。”
欧阳的脑袋有点不够用,道:“不会吧?叶孤帆的师娘……和杨绿珠亲如姐妹?杨绿珠才多大?”
“这事儿,三言两语说不清。等叶孤帆回来,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说,你就知道啦。”李伟年一笑,挥挥手,拖着万书高而去。
这都是什么鬼啊?叶孤帆的师父和李伟年,又是什么关系?
欧阳参详不透其中的复杂关系,愣了半晌,拿出手机个叶孤帆打电话。可是奇怪了,叶孤帆的电话也打不通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叶孤帆从养生馆后院翻墙逃出,狼狈而逃。
说起来也是凑巧,刚刚转过一个墙角,叶孤帆却一眼看见了那个问路的平头青年。真的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,叶孤帆大喝一声扑了上去,骂道:“臭小子,别跑!”
栓柱功夫不行,自然不是叶孤帆的对手,被叶孤帆当场制住。
“说,和李伟年什么关系?”叶孤帆将栓柱抵在墙角,问道:“是不是李伟年叫你在我身上贴纸条的?”
“什么纸条?我不知道啊。”栓柱死不认账,道:“哥们,你认错人了吧?你说的李伟年是人是狗,我也不知道啊,我不认识。”
“还敢狡辩?”叶孤帆看看前后无人,忽地抽出了万人斩,指在栓柱的两腿间,道:“信不信我今天阉了你?”
“别别别,别动家伙!”栓柱立刻变色,求饶道:“兄弟,有话好说,你收起武器吧……”
栓柱投胎,并没有懈怠前世记忆,但是他以前做鬼的时候,见过万人斩,所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感。见到万人斩,他灵魂深处的恐惧,又出来了,因此求饶。
“跟我走,找个没人的地方,慢慢说!”叶孤帆哼了一声,揪住栓柱的衣领,带他上了一辆出租车,向着东郊而去。
半个小时以后,叶孤帆将栓柱押到了东郊一个废弃的窑场里。
“臭小子,说说,和李伟年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要整蛊我?”叶孤帆逼视着栓柱,问道。
“我是……我是杨绿珠的弟弟,其实和李伟年没有太多的关系。”栓柱不敢隐瞒,道:“李伟